有些人看上去一派情场老手的模样,实际上在床事方面是只纸老虎。 调得一手好情,疼得一眼金豆。 骂的就是她血隐阁主安绒。 安蕊如果知道她强上良家少男反被插哭,估计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九岁开始便给了她性启蒙,数年“亲身教导”的“御男十八式”“床上的一百种技巧”“男人皆是裙下犬”仿佛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虽然在很多年前,御男无数的前任阁主,也曾在心爱之人的身下含泪承欢,颤抖低吟。 因为忘却了负心人,所以她的教导里刻意避开了这段往事。 也因此,她只告诉安绒男人是泄欲工具,可以让她愉悦爽快,却不曾告诉她: ——少女初经人事,会疼。 所以憋屈至极的现任阁主只能自己消化这超出知识范围以外的突发状况。 然而安绒不愧是安绒。 当年刺杀失败被捅了九刀都不皱一下眉头,现在怎么可能因为被这狗男人插疼了而叫怂呢? 她只趴在厉青澜身上调整了下心态,便一鼓作气迎男而上,将弄痛她的罪魁祸首给整个儿纳进了自己身体里。 并未做什么前戏,所以小穴中蜜液不多,亏得池水作了润滑,让她没被这一通生插硬干给操出血来。只不过她确实太紧了,加上厉青澜这狗逼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风,却不知为何在这方面天赋异禀,阴茎又粗又长,所以刚进去那一下插得她头晕眼花,差点背过气去。 冲破了那层阻碍后,倒是没有那么疼痛了,只不过底下那东西将她撑得满满的,没过多久便有酸胀感在小穴里蔓延开来。 宣示完主权后,安绒也没去在意厉青澜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两手掐着他的双肩,低头去看下身交合处。 他俩皆毛发稀疏,透过平静无波的池水,她能清晰看到两瓣软肉被操得翻起来,穴口附近被撑得几乎透明,红豆似的阴蒂露出半边,挺立着,看上去有些肿。 安绒毫无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竟然有点看入神了。 直到身下的男人仰起头,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眉心,呼气吐气又沉又急。 安绒抬首便和他鼻尖相抵,一眼望进他褐色的瞳子里。 不似一开始清澈见底的琥珀色泽,此刻像暗流深渊,欲望如同泥沙,在眸底翻滚搅动。 但是她看出来他仍有一丝理智尚存。 她不介意把这根绷紧的弦给拉断。 把他拉进欲望的泥沼,她再乐意不过,甚至做梦都在想,把这抹月光染得更黑些,最好连皎白的外壳都是墨色的,揉进怀里,和她共坠永夜。 她凑近去,含住他的薄唇。 “舒服吗。” 说实话,不舒服。 虽然少女的蜜穴又紧又热,穴壁的软肉把他粗硬的性器整个包裹起来,像小嘴似的吮吸着他顶端的龟头,确实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抑制不住喘息。 但是她为什么卡着这个姿势不动……? 厉青澜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手被绑着,他没办法掐住她纤细如柳的腰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猛干,干得池水飞溅,一边将巨物在她紧穴中捣弄碾磨,一边捏住她两团白乳上挺立的樱桃听她哭喊浪叫…… 等等。 他在想什么? 他疯了吗??? 厉青澜对于自己忽如其来的邪恶想法感觉到极度震惊,可是越是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少女在他身下面色潮红着呻吟的画面便越发清晰。 厉青澜确信自己是疯了。 毒入骨髓,无药可医。 安绒这边正含着他嘴唇细细舔舐,忽然就发现了他神色躲闪,一幅不专心的模样。 当即便怒上头顶,手下使了狠劲,直接把雪地里的红梅给掐紫了。 厉青澜疼得闷哼了声,抬眼瞪她,没好气道:“你干什么!” 安绒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你方才想什么呢?” “我想你能不能——”厉青澜嗓子说到一半便消音了,火色漫过雪肤浮在面上,原本被媚药催得情潮翻涌的脸上更是红得快滴血。 “能不能什么?”安绒眉头一挑,目露迷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