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都被阿兰传遍了。” “什么事情?我根本没怀孕啊。”阮萌焦急地解释道。 “那你吐什么吐啊,不就是孕吐吗?小姑娘你不会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吧?”园丁阿姨一脸惊奇。 她要是怀孕了,那她就是圣母玛利亚了!阮萌气得脸都青了,她又不是纯情少女,以为和男人接个吻,牵个手,同睡一张床就能怀孕,可她又不能说自己和李若非的隐私,没必要对个陌生人解释太多吧。 结果不解释,那阿姨反倒是露出一脸欲说还休的表情,面露鄙夷,好像她这个人有多不检点似的。 阮萌无语地回到客房,她越想越生气,她确定那个叫阿兰的一定是个长舌妇,这人真爱嚼舌根。 “八婆。”她骂了一句。 莫名其妙地编排他们三人的关系,传的到处都是,是徐家的八卦满足不了她,还是电视剧不好看。 阮萌起身倒了杯冰水,冷静了下来,她现在只想回家,可是……她抬头看了眼李若非待的卧室。 她敲敲门,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李若非躺在大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她将门关上,只听到不远处传来尖叫声,好几个人发出高亢的尖叫声,李若非立刻下来,打开门一看,发现阮萌站在门外,他低声说道:“走,去看看。” “好。” 李若非和阮萌赶到主宅的时候,只看到大理石地砖上零星地分布着血,顺着血迹往前走,偌大的厨房内,几个阿姨缩在一边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刚才见过的园丁阿姨此时拿着修剪树枝的剪刀,只不过这次剪的不是树枝,而是阿兰的舌头。 她一把扯出阿兰的舌头,阿兰死命抵抗着,她双眼含泪,表情痛苦,手指胡乱地摸索着台面,她摸到一把金属叉子,一下插|到园丁阿姨的眼中。 噗嗤一声,血液溅在阿兰的脸上,她从喉咙中发出惊恐的呜呜呜声。 园丁阿姨动都没动,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好似阿兰扎到的不是她的眼球而是一块死猪肉。 那剪刀咔擦一下就剪掉了她的嘴唇,园丁阿姨嫌麻烦,用剪刀卡住她的牙齿,伸手将她的舌头拉了出来。 “啊啊啊啊——”尖叫声此起彼伏,保安们很快赶过来,他们抽出警棍不断打着园丁阿姨。 那阿姨像是毫无知觉,她双目赤红,宛如夜叉,一只手狠准快地拔出了阿兰的舌头,鲜血飞溅,那条舌头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落在瓷砖上。 舌头扯出些许红色的皮肉,肉块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很快就不动了。 阮萌惊恐交地往后退了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园丁阿姨发出猖狂的笑声,她笑完之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两下,没动静了。 她死了。 阿兰捂着鲜血淋漓的嘴,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围观的人,她的喉咙不断涌出血,粘腻的血液落的到处都是。 她每往前一步,众人齐齐往后退了些,她捂着喉咙,痛苦地倒在地上,眼睛依旧没有闭上。 目睹了这血腥的一幕,所有人脸色煞白,惊魂未定。 李若非凉凉的声音响起,“拔舌地狱。” “凡爱挑拨是非,离间害人,说谎造谣的人,皆入拔舌地狱。” 只听到有个阿姨发出高分贝的尖叫,“死人了!又死人了!阿兰死了!这徐家一定有鬼啊!” 佣人们听了之后,慌作一团,有几个赶紧把围裙扯下,逃命似地离开了。 保安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拨打了报警电话。 阮萌心慌得不行,之前的幻象只有她和徐宏达能看见,可这次不同,在场的人都看到了。 她手脚发凉地跟着李若非回去,看着他的背影,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他们为什么会死?施雨泽爸爸的死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他说他爸爸,还有你的爸妈都是你杀的?” 走在前方的李若非脚步一顿,他回头说道:“你想搞明白这些,得先听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阮萌停下脚步,她诧异地发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