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自我亵渎,一边狗儿似地凑到妻主身旁索吻,又巴巴地帮她舔去腿间磨出的一汪淫水,将她舔得往极乐之地再去一次。 这两人倒是舒服了,只有他被蹭得难耐。得不到发泄的欲火在身下硬硬地戳着,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而身旁那两人早就睡熟了。 不是说想同他欢好吗?这算怎么回事。 —— 2. 次日前桥起床后精神百倍,成璧还带着一点怨气,听她问赵熙衡昨晚的动向,这点幽怨也有了突破口。 “还挺关心他的。” “当然啦,他鬼鬼祟祟出门,不知又见什么人,在我们的领土上搞什么鬼。” 成璧实话实话说:“他去了吉江镇你们曾一起住过的房子,我们盯了他一晚上,直到离开,他还是孤身一人。”说罢观察她的反应,前桥果然不大自在:“什么叫‘我们’一起住过啊,是‘咱们’,说得好像你不在场,我俩有过什么似的。” “若当时我不在,没准儿真有过什么了。” “啧,对我有点信心啊。”前桥反驳道,“当年他脱光了白送我我都没要,我岂是如此随便的人。” 成璧大惊:“什么时候的事儿?” 喔……迭加的记忆总让她有点混乱,忘记这是孟筠走后发生的事,当时还没遇见成璧呢,也没机会对他详细展开叙说。上帝视角就这点不好,容易让她把某人的经历当成集体共识而说漏了嘴。 成璧看她的眼神已经堪称五味杂陈,前桥打岔道:“他想去那就去吧……跟我没关系。你怕我心疼他么?可是我也被他骗得很惨,谁来心疼我啊。” 更何况她生着气呢。这个赵熙衡,口口声声说陆阳的事完全受太子指使,他毫不知情,可这次见了太子连茬都不提,也不见帮着魏留仙声讨害她之人。明明就是和太子狼狈为奸,还要在她面前装好人,将污水泼到别人身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同情心泛滥实在没必要,他活着大该呢。 —— 3. 国土正式交接完毕后,固砾军便马不停蹄地开进玉龙山以北,持和平友善的态度协助兴民北迁或就地编入新籍,同时将城内种种资源统计固定起来。 觐坞府多得了一块领土,虽然不大,却极有战略地位,府尹也颁布了新的民政,按照女皇的旨意,以“玉龙新城”将三城统编起来,号令府内诸城民众迁入新地安家落户,不仅给予财政支持,家中读过书的女儿还可破格考取一官半职,协助长官治理新城。 本就有着移民血脉的觐坞人没有安土重迁意识,响应号召齐齐涌入新城,踏上这片她们的先辈曾“望山兴叹”的土地。 前桥等人也混在新民中开拔。真正经过缠腰道进入玉龙山北,才知“三城之地”远比在山顶所见还要小上很多。 “‘三城郡卿’原是用这巴掌大的地方换的。”有人笑道。 赵熙衡的绰号在短短几日内传开,如今已不再是兴人们的专属,也变成荆国人津津乐道的词汇了。她们这么叫赵熙衡并非含着咒骂的意思,只是如同“寡郎宅”一般戏称,想来这污名迟早完全褪去羞辱的本意,却也因此要与他相伴一生了。 前桥去玉龙城内逛了一圈,街上冷冷清清的,被当成弃子的兴民还不知如何应对突然大批涌入的邻国军人,多数将自己关在房内,然而百姓还要过活,也有商户敞着大门,贩卖些日用之物。 前桥走走看看,直到一个书摊前驻足。乡野之地见不到什么珍品善本,充其量是娱乐大众的地摊文学,她草草翻阅几本,多数恶抄恶刻,还没等细看,一队固砾军人便纵马冲来,对摊主道:“城主有令,所售禁书一律烧毁,你,跟我们走!” 荆兴两国文字相通,口语却有差异,因着同荆国做生意的缘故,兴国人大多懂些荆话。摊主大惊失色,操着生疏的国语道:“书是我卖的,不是我写的!” 固砾军人并无耐心听他分辩,将那些书抓着塞进布袋,也把前桥手中正在翻阅的书夺走。 前桥道:“这似乎只是话本。” 那军人道:“是禁书,读之有害。念娘子初来乍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