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的手指蓦然攥紧。青筋从偏白的粗糙手背猛然凸起,快感使得窒息更强烈。他大口喘息,好像海草藤蔓裹着湿甜花蜜从阴茎一路向上缠绕,树脂吞没的金色光带浮在空中,它们螺旋缠绕攀附,死死勒住他的脖颈。阳葵把他的性器含进最深。 太田遥在仿若窒息的矛盾快感中登顶。 “唔、咕…嗯!!” ——他射了。 背部砰地靠在门上,粗喘伴随房门震动。门口的人停顿片刻,发出半分厌烦的咋舌声,像是绕开流淌异味积水的垃圾堆一样,不快地迅速走远。 这次射精持续很久,又多又浓。女孩含得太深,不慎先咽了一大口。咕咚一下滑入胃部的声音。连同掌下纤细的脊背都在颤抖。严格意义上这是他第一次进行的、类似性交的行为。感觉介于濒死与高潮之间。可能这两者原本就相似。 客人们的爱好各不相同,有想让阳葵全部咽下的,也有喜欢看她满是精液的嘴巴的。阳葵没有全部咽下去,结束后习惯性抬起头,望向青年紫水晶一样的眼睛,伸出白浊染深的软舌。 跪在地上的少女、为了让他看清楚,重新撑起了身子。 她眼睛很大,还盈着泪,睫尾细碎晶莹。脸颊和鼻尖都泛红,但最红的是下唇,有不知哪来的猩红的血。 浓白黏稠湿润,顺着嫣红舌尖向下拉扯滴落,被血染成红白相间的颜色。 像不存在的处子血。 太田遥坐在玄关,背靠房门,颤着胸口喘了几下,眼里掠过绝望与恨似的一星焰烬。而后,少女舌尖红白浊液滴落之前,他手臂前撑、倾过身体,倏忽接住那滴拉着银线的浊痕,垂首含住了阳葵黏滑腥涩的舌。 阳葵的眼泪钝钝地止住了。 困惑的心情超过浓烈的、自我责备的欲望。她反应不及似的睁大眼睛,迟钝地凝实视线。咫尺之间,青年的眼眸愈发像是紫水晶。过了一段时间,她才发觉这是一个吻。 精液与血,与美味毫无关系的体液。在唇舌之间纠缠。麻苦腥涩结合,唾液黏稠不净,品不出半点儿甜蜜,只剩下污秽意识与涩苦的结合。 两边同时响起的吞咽声。脖颈处滑动着痕迹。这一次蓬松银发没有打湿,睫毛却打湿了。眼前晃动晶莹。尖锐的某处不知怎地软化下来。 精液被两人一起咽干净。 阳葵愣愣地软下脊椎,任由青年手臂下压,重心顺从前移,倒进了他的怀里。 铃兰…的味道。 比之前淡一点。 “…遥。” 阳葵的指尖捏着他的前襟,微微抬起脸。 “我像小狗吗?” 这个角度,晕红的鼻尖湿漉小巧。 太田真的弄不清楚阳葵在想什么。女孩总是自顾自摆出一副和他很熟悉的样子。是他先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没错,可紧接着毫不犹豫、像叫宠物一样那样叫他,怎么想都是冒犯。起初那只是床上对妓女说的话而已。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 他的笑声比哭还无力。 “明明、是阳葵妹妹在把我当狗。” “遥。”她忽然笨拙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手指呼呼地拨弄他的头发,说,“遥好棒哦。” …这是在干什么。 无力感与疲惫交织着。 “有客人说阳葵妹妹像狗吗?” “不是客人,是悠…债主先生。” 床上的羞辱?说人是母猪母狗之类的。感觉是这个意思。可能那个人辱骂她了。 毕竟是把她打出血的残暴的人。 但她对那个人似乎很不一样。 “……” 太田迎着女孩期待的眼神点头。 阳葵抿住唇,很高兴似的、羞涩地笑了。 “那、我们都是小狗呢。” 女孩埋在他的怀里,臀尖还高高翘着,夹不住的、前一人留下的东西向下蜿蜒,却依赖地偎住他,抱紧了他的脖子。 “阳葵喜欢遥。” 她贴在他的颈动脉,声气轻轻,喁喁细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