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之潼侧坐在床边,修长又骨节分明的长指在脚踝上轻拢慢捻抹复挑,惹得她情不自禁,在脑子里反复描绘起黄色废料。 果然,哥哥的手好好看。 这双手,要是在她的肉缝里揉按,沾上她的体液,场面肯定非常色情。 按摩的手法很缓很轻,如果揉的是胸部,也会这样柔挲揉捏半天,才舍得挑逗她吗。 就算下面硬到爆炸了,也会强忍着扩张完三根手指才会真的操她吧。 哥哥应该很懂得,什么叫做延迟满足。 “唔……”想到这,俞之溪不禁下体一股暖流。 “弄疼你了?”向之潼紧张地问。 哥哥没练就读心术,他不知道亲妹妹正拿他的手意淫。 “嗯。”俞之溪控制住渐渐变急促的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不正常。 可身体反应却不受大脑控制,她的脸越来越红,连着脖子,耳根都染上一层绯色。 向之潼按的差不多,刚准备起身去洗手,却抬头瞥到她耳根连着脸颊都染满红晕。 “怎么了。”他仔细看了眼包装,确定是正经药油,才说,“发烧了?” 俞之溪往前挪了挪,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哥哥。” 俞之溪经常这样叫他,可这次她的嗓音却带了些许娇媚。 少年俊朗的另一半侧脸埋在阴影里,他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俞之溪主动靠近,伸开双臂,环住了哥哥的脖子。 “你干什么。”向之潼僵了会儿,清冽的嗓音带着哑。 “我喜欢你。”俞之溪是个很直白的人,从小就是这样,去了异国他乡接受的教育也是这样。 妹妹的胳膊紧贴着向之潼的颈部肌肤,很烫。 与她的心一样,仿佛在夜里熊熊燃烧的山火,焦躁地,难耐地灼伤着他。 “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 连续三个重音,如同重拳,无情打在向之潼心脏,哐哐作响。 心脏被揉碎,被挤压,又被释放,似乎能听到它在剧痛中颤抖的声音。 “我知道。”向之潼下颚绷紧,声线颤抖着回应。 正如那些响亮的,回荡在空气中的重音,他的情感也如同奔腾的激流,汹涌而出。 亲妹妹喜欢他,一直都喜欢。 他,又何尝不是呢? 向之潼是个正常的,处于青春期阶段的少年,对于喜欢的人有无尽充沛的欲望。 他数次戴上耳机偷听呻吟,想象自己插入同胞妹妹的甬道,射出与她同根同源的精液。 他觉得,正因为是妹妹才会这样想。 但也,正因为是妹妹才不能这样想。 他聪明,也理性,所以一直都遏抑着违背伦理的性欲。 可现在,他偏过头,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少女,嫣红双唇碰撞述说与之相同的眷恋爱意时。 他残存的理智整个碎裂,散落一地。 向之潼情不自禁地,寻觅上她的唇。 俞之溪看着逐渐逼近的脸,目光逐渐深沉,抬手猛扣住少年的后脑,指缝里全是他的发丝。 好柔软。 嘴唇是,头发也是。 她伸出舌尖试探,仔细描摹着向之潼的唇形,想要从中间找到一丝缝隙,深深嵌入。 终于,他顺从情欲趋势,张开了唇,让她肆意深入口腔,唇齿相融。 俞之溪的小臂越收越紧,四处探索宝藏般掠夺津液。 好甜。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独属于哥哥的味道。 血脉相连的他们,舌头缠绕,互相汲取,呼吸交错。 仿佛重归宫腔,他们一起蜷缩于温暖水床,吸食母体胎盘。 俗话说落叶归根。 本是漂泊游子的感叹,对家国的伟大情怀。 可此刻的他们,同样也在返璞归真、回归本源。 他们同样,也很伟大。 - “你怎么把球打这来了?”一个把运动外套系在腰间的少年向树上探了探头,又放弃甩手,“算了吧,太高了。” 拿着羽毛球拍的少女委屈巴巴:“对不起,我会赔你一个的。” “哭什么,我家里很多。”少年拉着她的手,声音渐远,很快恢复寂寥。 窗外是树影婆娑,挥洒汗水的少年少女。 窗内是风吹动少女发丝,也顺势撩动着少年的心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