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她打个魂飞魄散。 更恐怖的是这些鬼魂满满充塞着整间广播室,场面之壮观远超过任何恐怖片的场景,大量腐烂的内脏和污血,不断自半空中啪搭啪搭的掉落,令人作噁的尸臭味,让司马昂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此时此刻他打心底由衷庆幸一般人看不到鬼,否则这么数量庞大的「观光团」怕是足以让外头的那些工作人员吓死十多次不止了。 司马昂在心底默默数着柳昱说出的故事,他每说完一个故事司马昂就感觉压力稍为减轻了些,他从没有这么期待完成一项工作过,此时此刻待在这狭小空间中的每分鐘,彷彿都是种无形的折磨。 好不容易等到柳昱说完最后一个故事,司马昂正想要对外面比个收尾的手势,却见他那叠资料居然多出了一张,竟然还有一个故事。 司马昂愣了一下,转头带了点谴责意味的看向工作人员,用眼神质问究竟是谁没有经过他同意增加了故事,可眾人一致困惑的摇头,每双眼睛都清楚写满了疑问和不解。 绝对不可以让柳昱唸那个故事! 不知为什么,强烈的不祥预感袭上了司马昂心头,他急忙转头想要制止柳昱继续唸出那个故事,可是就在他要张口的那一刻,柳昱忽然转过头,对他露出了一个绝对称得上是嫵媚的笑容。 司马昂头皮发毛的看着他,一时间整个人如遭电击似就这么呆住了,等他终于回过神了,柳昱那独特又有些沙哑的磁性嗓音,已经从耳机中传了出来。 「现在要告诉大家的是今晚的最后一个故事,发生在十二年前,江西省的一个偏僻小村庄里……」 *** 故事的主人翁叫宝儿,是个五岁大的小男孩,他的父亲是一个製作瓷器的工人。 製瓷在江西一带是很普遍的营生,这里自古以来就出產大量的瓷器,几乎每隔几户就有一家靠 在窑场製瓷为生,可是要做得精美、做得好,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办到的,宝儿的父亲就是属于没有天分的那种人。 本来没有天分也没什么,还是有一些粗活可以给那些手工不那么精美工人忙活,但自从升產开始机械化后,很多以前靠人力的细活都慢慢被取代了,许多人也因此失业。 宝儿的父亲也是在这波打击下失业的可怜人,自此失业后他就像变了个人,每天在家里酗酒、打老婆小孩,整个家里弄得乌烟瘴气,最后宝儿的妈受不了跑了,只剩下宝儿和他爸过日子。 宝儿他爸受到很大的刺激,从他妈妈离开以后变得疯疯癲癲,每天都一个人缩在屋子里喃喃自语,后来有一天晚上他出了门足足有三天没有回来,就在邻居们都以为他发生意外准备报警,他才又回到了家里。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父子俩都没有出过大门,一直到半个月后宝儿他爸喜孜孜的捧了个精緻的可爱的娃娃瓷像进了省城,竟然高价卖出而且被城里的大工厂找了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宝儿去了哪里,他们家的破房子也就这么荒废着,可渐渐地开始有人在半夜听见小孩的哭声,甚至有人在半夜看见一个小孩从屋里探出头来,那孩子全身焦黑,像被火烧过 一样。 村子里的人又惊又怕,怀疑房子有不乾净的东西,后来有人大着胆子闯进那破屋里,在小小的窑中发现了布料烧焦的痕跡还有残留的毛发,吓坏了的村人找来警察,化验的结果发现那些都是属于宝儿的。 后来警察抓了宝儿的爹,他又哭又笑的告诉人们,他将宝儿推进了窑里,那个让城里人惊艷的娃娃,就是用宝儿当原料烧出来的。 柳昱在说故事的时候,所有人都听见一阵细细的、微弱的哭泣声响起,就像是小孩子的呜咽声,他们又惊又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几个人大着胆子试着想直接切入广告,可每个人的身子都像被定住似地无法动弹。 整个广播室附近,都笼罩在一片森森鬼影之中,分明没有地震,可四周的器具却都在晃动着,还有一些纸、笔、杯子之类的东西浮上了半空中。 同时十多双眼睛都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