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舔。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那只铁手一下拨开她和他连接的地方,去拧她的阴蒂,几乎是暴力的揉拧,好像把它当作一个不属于她身上的物件,只是他那铁手的力度实在没有半分要控制的意思,拧得那枚蒂珠都痛楚的颤动个不停,而她更是泪流满面,双眼都翻白,痛苦到了极点。 “不要弄了…我…呜” 她像一只因为被踩到尾巴而不断呜咽翻滚的小狗,终于伸出舌尖,颤颤巍巍的点了点他的眼眶,或许还没有舔到,上校就猛地直起上身,他的下身深深地插入她,而后抵到她的深处,一挺挺地对着她几天都处在被射满的子宫内射。 他在想什么呢?在突尼斯参与最后阶段的作战,失去整个右手和左眼,大概任何人处在他那个境地,都会在伤愈之后,彻底退出密谋集团,但他又回来重新服役,把他那还没有完全残废的叁个指头深深地抓进造成他这般境遇的罪魁祸首的臀肉。 “啊…啊!” 胯骨相撞的砰砰声音终结在她拉长的仿佛变了调的哭叫,她这一天都不知道尖叫了好几遍,不许射进去,但也没有人对她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温柔怜悯,他们都每次捉着她的腰,把她拖在自己身下,让她接受自己的精,而她不断夹紧的双腿,那些涌出来的热流,也不知打湿了好几回他们灰色的军裤。 “元首?婊子。” 上校这般说着,顺着他冰冷的铁手流下来的那些清亮的尿液,在地上汇成了一摊,又看了一眼软倒在地上的元首,他的手动了动,现在他那被舔湿的眉毛,竟然有些古怪的狼狈,只是这也没有让他的态度有丝毫松动,他那只手,还是习惯性的去摸枪袋。 他要杀了她么?我想,不过还是要感谢密谋者集团一直有的分歧,激进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和保守的路德维希.贝克,冯.维茨莱本将军们的不和,为了合作,他还是饶了她一命,毕竟谁也不想这脆弱的合作关系一下因为她而破裂。 在他走后,我看到她从地上慢慢爬起,她脸颊上那种病态的潮红逐渐消散,仿佛揉碎的肉身又重新聚拢,她又回到了那个元首的皮囊,那张美丽的不可方物的脸,谁也关不住她,我想起她早年间因为煽动暴乱而被关进监狱,而后又被早早放出,法庭,律师,都是她的帮手,是她的逃出监禁的“钥匙”,而现在实实在在的钥匙就在她的掌心。 她偷走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东西。 我看到她在开锁,试了一遍又一遍,如果她出去,我们所有人都是死路一条,我的呼吸在加重,电话就在我的手旁,我只要拨打那个电话,接通路德维希.贝克将军的副官,她就会被抓住,再度堕到谷底。 她的脚站在我的面前,我望着她,她的脚是柔白的,一时叫我头晕目眩,她就是一个疯狂的赌徒,这么一个疯女人,此时理所应当的向我伸手,我着魔地把电话给她,她随后去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大概是要死在她手上了。 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目光粘附在她的脸上,肩头,可笑的是,我现在也依旧不敢碰她,她会打给谁,密谋集团的命运,我的下场,好像已经全部注定。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重新抬起头来,面前是一间灰暗的囚室,审讯的长官的窗后,有着铺天盖地的红色万字,他见我说不出话来,便不再发问,竟然又把证件还给了我,而后他打开囚室的门,示意我可以出去。 我并没有如愿以偿的死在她手里,或许我未能达成所愿的痛苦才使她大发慈悲的饶了我一命,因为我后来听说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被枪决,路德维希.贝克与冯·维茨莱本被开除军籍,而后被送上军事法庭,他们真的折在了她的手上。 大概有数千人被牵连。 而我却唯一幸免于死,活过了帝国末日,活过了她的自杀,最后还在西德军队继续服役,我想,她当时不杀我,是为了什么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