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无法表明离开的决心,也许这是因为他们在做我很久以前就渴望的事,所以当我看着他们慢条斯理脱下她的衣服时,我没有出声阻止。 我不想伤害她,但我更不想她随便的把我扔下。 如果她能放弃指挥权,那就意味她能回到一个简单的德国女人身份,而我—是不是能…我此时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唇,终于也把自己的按了上去。 温暖,湿润,她的嘴唇是甜的。 她是素食主义者,喜欢各种各样的甜食,我尝到的甜味应该是她吮吸过的布丁或者果汁,此时甜味逐渐变少,当我气喘吁吁的离开她的嘴唇时,有些尴尬的察觉到自己胯下明显的勃起。 当然,也许这也恰恰证明我对她不止有炙热的仰慕,同时也存在下流的肉欲,我确实想在她身上一逞兽欲,毕竟我仰慕她已久,她也给了我太多,多到有时我质疑这份馈赠的合理性。 我把她抱起,接着颤抖着解开了她的内衣,她的乳头在我的目光下慢慢的渗出一些雪白的奶水,我甚至都没有迟疑,就已经把我的嘴唇凑上去,吸吮着她的乳房。 他们之前把另外一只的乳房里的奶水吃干净了,现在另一只红肿的快要破皮,我则舔弄着,她胸口上的香气很浓,混合着她本人奶水清淡的味道,德意志母亲这个词不知怎么从我的脑海里飘过,也许只能虔诚的吮她的胸口,才能愈发压抑住我对她几乎勃发的性欲。 奶水已经没了,我从她的胸口离开,看到她的脸此时潮红着,黑发贴在她湿热的脸上,嘴唇张开一点点,露出不开心的苦闷。 如果要是让那几个将军看了,他们也许已经狂喜的晕过去了。 我把她放在桌上时又用外套给她上了个简易的保护,她此时躺在我的淡黄色外套上,乳头肿的那么大,实在是令人… 我看阿道夫.希特勒已经怀孕了,明白不能插进她的身体里,只能用她的大腿根部慢慢的磨着,她双腿不断的自觉的夹紧,甚至又发出哭似的呻吟声,我听着她的声音,只能加快我的动作,顶弄她滑腻腻的阴蒂。 我也想让她快乐,虽然她是无意识的。 我的大半部分都没有在她身体外夹住,但她在孕期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甚至分泌出许多淫水垂在我的顶端,我抽出来的时候,她在性器上扭着,似乎想让我进到她的身体里。 我喘息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忍住是多么的不容易,只能靠她夹紧的柔软大腿射出来,那些精液糊在她的阴蒂上,又顺着她不断痉挛的小腿滴下去,我此时又抽出张纸,将掉到地上的液体擦了干净,而她继续无知无觉的躺着,胸部又开始渗乳。 我只能伸出手给她简易的处理着,她快醒了,而我的手也动的越来越快,最后停住的时候,她流了我一手的奶。 在军裤上随意的擦了擦,我给她迅速的穿戴好,将她放在椅子上,她此时像个精装的木偶,坐在那里似乎拧住她的发条才能让她醒过来。 我紧张的浑身颤抖,但很快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又极其快的恢复了平静,她此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这显然被她归咎于睡眠不足,此时望着我,有些呆呆的。 “我好像是做了场梦,埃尔温。”她说“我们之前再谈论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