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蜂诞生了。 至此乌托邦的世界将开始,在德意志第三帝国的领土—一个国家,一个元首,一个政党,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站着观察了蜂巢或者狼穴里的海报,那是红底黑色的万字符,显然,那颜色太猛烈,它出现在曼施坦因的眼底的时候,他默默的叹了口气,只可惜不能把房间里的灯关掉。 他今年荣升少将。 这也是他第一次走进新政权的中心,可对政治的天生不热切或者说厌恶让他对元首自然也无法升起一丝讨好的态度,也许更多的,是某种暗暗的警惕。 她能做到多没底线?冯.曼施坦因并不愿意这么想一个女人,但1934年的血腥清理他仍然历历在目,柏林被火光笼罩,年轻军人从大街小巷里冲出来,他们疯狂的拥挤着怒吼着,以一种势不可挡的似乎要撞得头破血流的速度,不可控制的蔓延进入城市中的每一条缝隙。 这让年轻的冯.曼施坦因感觉到自己格格不入。 他出生在由血统联系的容克军官层,也许是天性使然,使他永远也无法热衷于太过激进的主义,主义的背后大概率是危险,他异常灵敏的作战思维已经给了他答案与提示。 只是簇新的军刀被他捧起,新军队的制服胸前是笔挺的,它骄傲的使旧帝国的陆军元帅们站在元首身边,她在那一刻是瓦格纳音乐剧里的女武神,连保守的将军们都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女人身上他们看到了希望。 但“新”与“旧”的军队与政权究竟会泾渭分明,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合并同类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也不得而知了。 他逐渐发现宣誓效忠她的正规军越来越多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却觉得愈发的警觉,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更彻底的抽身于此,但对于元首来说,这不过是场无聊的,不战而胜的对抗,再不济,她可以让他像他之前为此抗议过的两位陆军元帅一样—玷污他们的荣誉,毁坏他的名声。 但这样就算了么? 他记起来这里的目的,这是严肃的抗议,冯.曼施坦因想,他又抬头望着房间外的栎树,它们在这样一个夜晚,散发着宁静的清香,窗户并没有关,树叶沙沙的垂下来,在他伸出手拂开肩头上的落叶的时候,元首来了。 她知道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是来做什么的,这也许也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在她与陆军暧昧不清的牵扯里,之前发生的谋杀让他们以为这是决裂,但她还是来了—带着处女的肉体,过了今晚,女王蜂将实至名归。 但她并没有满脸忧愁,冯.曼施坦因以为自己会看到她憔悴晦暗,但阿道夫.希特勒并不如此,今夜的她可以说是个令人梦寐以求的女人,她的黑发浓密,睫毛在眼底下投出过浓的阴影,嘴唇是红的,那是她不想让自己看上去没气色。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再看看自己,他不知为什么有些冷漠,但要他仔细看她,他也做不到,他蓝灰色的眼睛只好盯着她的手指,她好好的放在桌面上,在耀眼的灯光下,却散发着一种无法妥协的信号。 “你想怎么样?” 她皱起眉头问他,此时冯.曼施坦因也没有和她迂回什么,他侧过身体用一个疏离的声音告诉她此行的目的,似乎那语气已经让她有些不愉快,但她依旧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或者换言之,她对陆军之前的侮辱避而不谈。 似乎国防军的下一步动作在她眼里,已经是充当了她的垫脚石。 已经过了十一点,但谈话依旧是没有得到任何的进展。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她面前脱下军装外套,他已然无话可说,她也倒在床上,此时冯.曼施坦因只是冷冰冰的把她抱在怀里,她的双腿迭在他的膝盖上,在笔挺的灰色折线上这双腿显得格外漂亮,她那腿不是细长,而是匀称的,此时他的膝盖垫着她那双腿,指甲圆润反映着她身体起码在柏林变好了。 她也许真是靠他们滋养的。 鬼使神差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脑海里冒出这样一个嘲讽的想法,他此时把手探入她的腿心,阿道夫.希特勒僵硬住了,她没有想过冯.曼施坦因会这样的直接,但他也许正是因为为了蒙受侮辱和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