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请您进去。” 副官朝埃尔温.隆美尔敬了个礼,他的军靴在后脚跟的部分响亮的碰了一下,埃尔温.隆美尔不是没有注意到在场的将军们都神色不渝,大多与狂躁的精神波动或者与近期紧张的武装冲突有关,在埃尔温.隆美尔深吸一口气,准备推开那扇简单的只能用俭朴节制形容的大门时,他听见另一个面生的将军在激烈的与副官争吵。 争吵的内容大概是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 那扇门已经将他们争吵的内容给屏蔽干净,鉴于埃尔温.隆美尔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所以他也丝毫没有怯场的感觉,也许近期来在北非战场的疲劳让他也有些按耐不住那不舒服的烦躁,但这是他这半年来的第一次回柏林— 这意味着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元首本人了。 当然,与此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还有另外一位刚刚从东线回来的疲惫的同僚,也在房间里等待她的“接见。” “接见”是隐晦的,也许用“抚慰”更加的贴和。 这般想着,埃尔温.隆美尔随之左转来到第一个房间,灯光是暖黄色的,贴在墙上的是张秀丽的乡村风景图,描绘的是她的家乡,隆美尔曾无数次用眼神描绘过这幅画的细节,他一直都想去她的家乡,但稍稍有些唏嘘的是,他本人也因为战事而一直拘在战场上。 对于军人来说,被拘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无疑是他们的宿命,但当隆美尔俯视北非沙漠里寂静得可怕的平顶沙丘时,虽然元帅的桂冠和光荣正在他的眼前,但隆美尔仍然有些惆怅的想起某个柏林的女人,勤务兵们看出他的低迷与疲惫情绪,他们而后扭开收音机,熟悉的“先生们,元首大本营…”这段播音只能让他暂时的抖擞精神。 现在,他是阿道夫.希特勒的陆军元帅了。 那是否证明她心里… 埃尔温.隆美尔在画下的镜子前随之取下大檐帽,他也果不其然的看见自己由于压制不住自己的兽性,而冒出来的一部分动物形态,严格意义上说,是赤狐,它们也证明了他的性格是狡猾的,反映在战术上来说,他用兵诡谲。而士兵们也理所当然的乐于效命,于是“沙漠之狐”的名声在北非所向披靡。 他接着取下身上所有的尖锐物,饱含尊敬的将他在她这里取得的勋章一一排列,绶带,双剑铁十字,最后是他在一战时取得的蓝色马克思,埃尔温.隆美尔摩挲了两下,里面蓝色的宝石状染色在他的手指下煜煜生辉。 埃尔温.隆美尔闭上眼睛,他将手掌从桌前收回来时换了个坐姿,现在他在等她的副官。 但是,他首先闻到的是,一阵有些腥的香气。 香气含蓄的向埃尔温.隆美尔传递着什么,闻上去元首的身体状况良好,最近她的饮食是布丁,果汁,完全素食的习惯让她的气味也是甜的,而至于那个有些腥的后调,埃尔温.隆美尔可以百分百确定已经有捷足先登的人偷偷溜进了她的房间。 他皱了下眉,显然没有弄明白事实就发怒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但他也不认为这事得到了她的批准,所以他一下的站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这间等待室,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而埃尔温.隆美尔也绝不会是呆呆的等在原地的傻瓜,他大步的朝前然后左转,在推开门之前,先生生的把那堵在心底的郁气给呼了出去。 地上是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裙,它暂时牵绊住了隆美尔的脚步,它属于贴身衣物,原本从肌肤上剥下来的时候一定是汲取了它的主人相当的香气,所以哪怕是隆美尔将它捡起来时,都能感知到那层诱人的甚至完全属于肉欲的信息。 但还好他已经不年轻了,所以也不会为这件衣物去打破谁的鼻子,但埃尔温.隆美尔还是从心底冒出股无名的怒火,但他适时的按耐住了这种想法,同时他也轻轻的在那件裙子上闻了两下,动物的那一部分在骄傲的告诉他,他的元首是多么的了不起,是完美的交配与抚慰对象,她珍贵的就像士兵们急需的药物。 所以…哪怕她现在…在埃尔温.隆美尔眼底下流露出稍稍不符合她气质的色情,也在元首这层身份的光环下成了非常,非常可爱的暗示。 埃尔温.隆美尔深深地凝视着她,尽管她现在被迫的坐在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膝盖上,那表情又别扭,又厌烦,她的双腿垂在灰色的军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