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会轻易放她离京。 “哦?”商迟听罢轻笑一声,她抱着双臂凑向丁沫白,侧头看向这人难看的脸色,不由得愉悦地继续道:“可我已经染指了她,你又能怎么办?” 拳头再次收紧,丁沫白眯起眼眸冰冷的看着商迟,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一字一句道:“那就给我小心一些,莫要一个不注意便丢掉了性命。” “谢你吉言,我这人啊,最不怕的就是死了。”商迟呲笑一声,双手举起伸着懒腰便转身踏进房中,临了还不忘了摔门一击。 待到她打坐疏通了筋脉,倒要好好与这人比试一番,看看谁才是废物! 走廊中再次安静下来,丁沫白平缓下心中怒意缓步向下走去,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 他扭头看了一眼后面,楼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异常。可当丁沫白再走上两步,脚还未踏到二楼的地面时,下一秒身后就有一道冷风袭了过来。 丁沫白转身退后一步,抬手举起剑鞘格挡在前,铿锵一声火光四溅,声音尖锐刺耳。原本二楼已经熄灭了的各个房间,听到声音后瞬间点亮了火烛。 “是你?”面前穿着黑纱的妖艳女人让丁沫白忍不住皱起眉毛,怪不得之前他总感觉周围好像有人盯着,原来是她在尾随自己。 肆瞳轻轻蹙眉,手握着匕首缓缓从丁沫白的剑鞘上方收回,刚刚哪一击如果不是他的动作足够快,换做旁人现在早就见了血。 “真是有意思,我还是头一次见魔教的人改邪归正,怎么看见我伤了她就坐不住了?”丁沫白原本就压抑许久的怒火,在这一刻似乎有些掌握不住。 他冷笑出声,抬手猛地抓向了肆瞳的身子,那冷冽的罡风扑面而来,肆瞳心中讶异男人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内力,顿时不敢掉以轻心地尽力闪开。 指风几乎是贴着肆瞳的眼睫毛划过,她的招架颇为吃力。丁沫白下了狠手,对于旁人的生死他一向都不在乎,更何况他现在处在官府的地盘,而对方不过是个魔教叛徒。 就在两人打斗之际,不乏有旁门弟子探头出来凑热闹。肆瞳屡战屡退,这个男人的身手不凡,长久交手下手让她有些体力不支,可下一秒对面房间的门却猛地打开,两人皆是瞬间停止了动作。 “丁沫白。”段明馨双手扶着门边看向两人,那张清冷的面容没有一丝波澜地继续道:“就算我们江湖之人愿与朝廷合作,但也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折杀我们的人,你若是还想明日事情稳妥进行,那就早些回去歇息吧。” “……呵。”丁沫白闻言轻声嗤笑,似乎对段明馨说的这些毫不在乎,可手他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抬头静静扫了眼面前还喘着粗气的女人,随后收手离开。 “没事别去招惹他,想死的话随意。” 段明馨丢下句话后僵硬地关上了门,肆瞳抚住胸口以平稳自己的呼吸,她看着面前紧闭上的房门,心中升腾起了一种异样情绪。 刚刚段明馨说的是她们……那是不是代表着,其实她还没有到恨自己入骨的地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