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易徵家里还是那样,一点新意都没有,纤尘不染之中带着与他如出一辙的冷漠,明明装修是温润的新中式风格,却都随了主人,显出几分金属般的冷硬。 舒悦瑾把脱下来的大衣和围巾甩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你回头帮我送去干洗了。” “嗯。”他有求必应,手机拿出来,调成静音丢到一边,摘手腕上的表,“吃饭了吗?” “没有。” 他们吵完架以后光顾着收拾东西,连早饭都没顾得上。 舒悦瑾以为他准备下厨,正要开口点菜,茶几上“咯噔”一声,手表放下。 聊天聊得好好的,摘表做什么? 舒悦瑾怪异地瞄他,裴易徵的膝盖突然压到面前,顶开大腿根,随后冰凉的手一把摸进衣服里,攥住胸口。 他的力气比舒悦瑾大多了,扯着裤子就往下扒。半边娇臀露到外面,他毫不客气地把住,手指往中央戳。 “套,戴套!”舒悦瑾挣扎几下。 他的声音沉得像在冰川上停泊的船:“帮我。” 一片包装丢到面前。 她捡起来,有些不情愿,动作熟练地帮他戴好,裴易徵整个身体压下来。肩头传来重量,热源靠近,舒悦瑾正要喘气,粗物顶开紧闭的穴缝。 “嗯……”她把肩头的衣服抓出褶子。 刚换上没多久的新衣服又离开身体,身体完整地嵌合,裴易徵扣着她的脚腕抬高,沙发在激烈的动作中疯似的摇晃。 细窄的甬道想要容下他总是显得艰难无比,哪怕有爱液的润滑,进出仍旧发涩,细腻的小口紧咬着肉棒不松。 乳珠被他搓得像火烧似的热,裴易徵持续抽插,张口咬到她的锁骨。 发了狠,留下两排牙印。 “没良心的……”他低叹一句,心里的火气愈重,全都施加在腰杆的节奏上,持续利落地贯穿紧致的穴腔。哪怕发着浓艳欲滴的颜色,也不似玫瑰,而是朵百合。 捣烂了,成泥了,喂进肝肠。 小穴里被他顶得发麻,舒悦瑾哼唧着,用指甲在他背上乱抓。 “疼。” 他以为是咬得她疼,松开牙。 抬眸瞧见她半含泪花的瞳眸,又没忍住,一口含上她的嘴唇。 沙发又是海啸似的摇晃,架高的双腿在空中放弃抵抗,伴随他的挺入甩动。娇媚的花壶不停吐纳粗茎,带出的淫水足够打湿两人相贴的皮肤。 见这声没什么效果,舒悦瑾的指甲掐进他的皮肤:“你操得我逼痛!” 完全不是助兴说的dirty?talk,就是直接的、带着粗话的抱怨。 裴易徵的动作终于慢下来,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向两人连接的地方。胀红的阴茎在分开的屄口里来回抽弄,带着褶皱的肥瓣外翻,极为艰难地吞着外来物。 被他打量太久,舒悦瑾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吞咽唾沫的同时,小穴也缩一下。 吸得更紧,无异于火上浇油。 于是裴易徵的动作再一次变得野蛮,手掌紧紧抓着乳团,食指在顶端不间断地拨弄,舒悦瑾憋了许久的愉悦之声不幸泄露。 小腹被他撞得像在痉挛,细长的腿挂在他的腰间,碾成琼浆的水沿着花口的缝隙向下,隐入股沟,被握在那附近的手掌抹开,一片湿漉漉。 舒悦瑾张嘴,以牙还牙,咬住他的肩头。 因为无所顾忌,所以比他更狠、更用力,哪怕听见他的嘶声也不松嘴。 再不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