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添花,若她回应了他,只是在给他束缚。 “姐姐真是、说得我都感动了。” 温洲星将她放入身下,俯视那双明净眼眸,随后吻落下来,扣住她的手。 “你配不上兄长,天底下的女子,又有谁配得上兄长……” 他解开她的衣衫,看着莹润玉肌一点点呈露眼底,在听她亲口说自己不配兄长时,心中不由一动,原来这女人还有可取之处。 她努力于自己的滥情中,保留对兄长的尊重。 原来拒绝一个人,也可能是因他太好了? 可她就没有拒绝自己,自知不及兄长,那这个女人,又是如何看他的? “姐姐的身子真为尤物,软香无骨,无怪引了那么多男人趋之若鹜。” 他的指腹滑过她下颌,一寸寸向下移去,握住山峰起伏之处,饱满软弹盈握,使之流连。 接着是细滑的小腹、款款水蛇腰,再向下,她敏感地一颤。 “阿星……” “姐姐的反应、是期待么?” 他将她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 “没有……你要做、就快些。不必如此撩拨。” “哦?就这样迫不及待么?” “……” “哎陛下这是临幸了哪位女子?”寝殿外,听着内中传出的羞人动静,两个值夜的小太监窃窃交流。 “这也是你我能够探听的?当心脑袋。” “还以为咱这位戏子陛下、是不行的呢……这么久以来从不见临幸哪位妃嫔……” 隔日,温洲星下朝回来发现那个女人还没起。撩开帘帐, “姐姐,该起了。” 陈纭倦得很,被他折腾了将近整夜。 听到声音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压过来,“姐姐若是不起,可莫怪我做些让姐姐能清醒的事了。” 陈纭翻过身背对他。 被角被扯开,看到迷糊倦怠的睡颜心也仿佛坠陷,变得柔软。 捏了捏匀净小脸,“姐姐这样困么?你是如何满足那些男人的?” “温洲星!” 被不停搅扰的人生出愠意,闷声叫他。 可他毫不在意,只觉有趣。 凑近淡粉唇瓣蜻蜓点水啄了一下,“姐姐快些起来,陪寡人用早膳。” “你自己吃。” “不成哦,看不到姐姐,吃起来无滋味。” “……” “你再扰我,今日就走。” 陈纭不堪其扰,放出狠话。 温洲星之好放她继续睡了半刻。 自己拿一本书坐在外面,桌上膳食摆放得满满,伺候的太监提醒他,“陛下,再不用膳就凉了。” 他摆摆手,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看书。 当值的宫女太监都觉得罕见,他们的陛下想来循规蹈矩事事守时,今日真是反常。 “陛下,这粥膳已凉,奴才叫人撤下去重新加热?” “去吧。几时了?” 问过时间,温洲星思量了下放下书起身去寝殿内。 看着龙榻上睡的正香的娇人儿。 “姐姐,起吗?” “嗯……” 再不起,恐怕不知道要被这家伙叫几次。 迷糊了一会儿,懒懒应一声。 被他捞起,骨头都是软的,任由摆弄。 “这个……怎么穿?” 温洲星见她回应之后并不动,只好自己上手。 他拿出她的一件上衣撑开,企图找到哪里是袖口,哪里是头。结果刚一撒手她又倒下去。 嗓音慵懒动人,只是说出的话不怎么好听,“温长然都比你细心……” “姐姐竟还惦念兄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