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略过她腿根,而在吃到他的精涎以后,腿上的伤竟然神奇地快速愈合了,数回交欢,连疤痕都不曾留下。 “嗯……阿仇要到了……” 险险就到了。 他猛然撤出。 看着她潮红的两靥。 “小妖妇。” 搂住软腰置换体位,变成了她上他下。 他的凤根落入眼中,如青松挺立,俏拔高耸。 青筋虬曲透着诱人,微微泛红。握之滚烫。 “阿仇好硬呢……” 骑跨于男人腰际,缓缓吞入。 如陡峭孤峰匿于云端,缓缓隐没。 “阿仇好热、好舒服嘤……” 拉着他的手置于小腹,骑坐摇弄,想叫他也感受到,他在她体内、带给她怎样的欢愉。 “呃、小妖妇……晃得如此激烈,是要奴才射爆你么?” “哈~射给阿纭……最喜欢阿仇的精了……嘤喜欢吃……” “荡妇,你说要就给,岂不是无趣。” 他握住媚浪的细腰,掌控节奏。 每次与他欢情,最爱的就是吃他的精涎。 超越巅峰的快乐,已不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而是至死欢愉、白光乍现、世界消失,彼此的界限消失,只剩下愉悦的波涌,吞没身心,同化万物。 也最怕他不给。 每次交欢许久她各种撒娇求媚他才肯施舍。 他喜欢各种姿势折腾她,耐力又好。 “对旁人你是劝慰守欲固精,对我怎么就各种求射?就只拿我当奴才用是么?”他握住她的脖颈。 “呜……怪阿仇的精太特别了……让人上瘾……嘤呜阿纭也不想总这么痴迷放纵……看到阿仇、就只想交欢……呜呜吃不到就难受……” 他们魅魔,的确容易让人成瘾。 他的母亲离不开父亲。而为修仙根的父亲无法满足她过度的欲望,只能放纵她胡为。 陈纭知道了,那让她痴迷的缘故。 可是一点儿也不怪他。 欢纵之后,呜咽着问他,“呜阿仇……要是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怎么办?要是你离开我了怎么办?” “放心,即使不爱了也会满足你。” “胡说,不爱了怎么还会愿意……” 他抬手擦掉她的泪。 “纵使有天你这副身体成为满脸褶皱的老太太,只要你还想,我会一世都满足你。”这是他的承诺。 他以他的方式对她负责。 他才不会像父亲那样,主动招惹求取母亲,对她动心也让她爱上自己,最后却为了一己之欲,让母亲余生活在那样的痛苦中。 只有父亲才能缓解遏止、母亲填不满的欲壑。其他男人,不过都是替代。 哪怕其他魅魔也不行,唯独最初让她动情的那只魅魔,才能真正缓解每次的欲火焚身。 他身上流淌着父亲的血脉,母亲才会疯狂至想拿他尝试。 被父亲发现阻拦。 “封阳,是吾对不住你,但是对儿子,你绝不可下手!” “柳乐风,我恨你!我恨你!” 仇喜良的本名柳行止。 可是他不喜欢这个名字,不喜欢原先的身份。 “还当我是仇喜良,我已经是、这个人了。” 她给他脸颊的伤口涂药,“为何阿仇能那么快治愈我腿上的伤,自己的却不治?” 他凑到她耳边,“精能都汇聚到那里给你了,如何自治?” 陈纭的耳根迅速发烫,将他推搡开。 真的没想过他们妖啊魔的,还能将能为通过精涎作用。 “那你……你在我小腹留下的结印,是什么意思?仇喜良你有没有问我愿不愿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