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纭……” 他嗓音微哑。 “七哥想要嘛?” 隔着亵裤她覆上那一团肿硬。 结果被他摸到腿心的特殊垫布。 “出去这些日是不是每天都给他抵?” “没有七哥、没有每天……”清澈的眼睛流露出梦似的光彩,她乖柔道,“七哥用阿纭的小嘴、小兔兔服侍你好不好?别把人家发髻弄乱了。” 她可精心梳妆了好半天。 只想他一看到,就喜不自禁、就沉溺欢迷。 可他没有继续。 “七哥揉一揉。”她拉着他的手放在柔软胸脯。 “小骚货……”穿过外袍,他握了握手心里的软腻。 想将她就地正法,想听那甜腻的嗓音在他身下娇吟。 即使不是正遇上她特殊期,他也只能望梅止渴罢了。 “阿纭服侍七哥起身好么?”见他并不继续,她乖巧道。 “再陪七哥躺一会儿。” 安静地眯了一会儿,殿外值夜的小太监轻手轻脚跪进来,声很轻: “陛下,黎明即起,万机待理,安起否?” 连续问了三遍。 “外头候着。” “奴才遵命。” 小太监退到外殿,他才盯着她道,“回去宫里等着,七哥早祭结束过来陪你用膳。” “嘻嘻,阿纭伺候七哥起呀。” 她利索地起身,见他似不怎么情愿。便察觉一丝不对。 “七哥?” “阿纭,你先回纭禧宫去。” “七哥是怕奴才们看见乱嚼舌根么?放心好啦,刚才来叫七哥起身的是小纯子吧?他肯定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的,七哥安心啦。你的后宫妹妹肯定给你管理好。” “七哥的话你是一次也不肯听么?” 她将内袍从架子上拿下来,送至龙床边,“七哥快点下来嘛,想被阿纭服侍一次可是很难的。还没有谁有过这荣幸呢。” “你……放着罢,七哥自己穿。” “七哥是别扭什么?” “没有。” “不说我就叫小纯子进来问了。” 他的腿受了伤。 她盯着那嫣红的纱布。 “陛下,该换药了。” 槅门外,钱公公领着小太监问询道。 陈逸本想瞒着她,这两日已恢复许多。 可到底什么也隐不住。 “是谁伤了七哥?” “小纯子,你说!” 小纯子跪在明黄色的帘子外,看不到内中的情形,可是也知道王后心性,偏头瞧了一眼钱公公,这才一五一十将情况禀明。 即使他不说,这事儿迟早王后也会知道。 宫中多少王后的眼线亲信,与其说拂逆王上,不如说他们这个陛下被王后拿捏的死死的。无论她犯什么过错,他也是舍不得罚她的。 王上对王后的态度,他们这些奴才可看得清楚。陈纭大抵是会蛊惑人心,才能叫一个挥斥江山的君王,只对她奉命惟谨。 可只有陈逸自己知道,她想要做的事,谁的话也不肯听。只有自己吃了苦碰了灰才回头来朝你撒娇委屈。偏生软萌柔媚最会戳你软肋,叫你一句责备的话也难说出口。 “妹妹下次还敢么?” “有七哥护着,阿纭才什么都不怕,才无后顾之忧。” 那时她自个胆大拿主意,受了罪却对他无比地信赖。就是那样一点一点的戳他的心窝,让他由虚情到真心。居然自己都没意识到。 “七哥疼不疼?”她帮他换好药,就像好看而精致的娃娃受了损伤。 被这样温软细致地关怀,本没觉得什么,内心微微触动, “从前七哥受伤怎么没见你这般上心?” 这是伤在腿上啊,让她不由自主想到二哥,再差一点距离就是命根。 “齐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