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女孩子们的哭泣声。四个女高中生正在她眼前遭受非人的一切。她们还未成年啊! 满房间里尽是鸡巴恶心的抽插声和哭声,叁个打手或打或骂,一切能施暴的手段全都发泄在她们身上。 皮条客抽插了好一会儿,她的下体已经泛出滑溜溜的水渍。 “云记你还好吗?还好吗?” “唔……”她一直在忍。她这么好的资质不可能钓不到大鱼! 终于,房门敲响了。 皮条客停止了手指羞辱。他退出房间。门外传来他的声音。“检验完毕,身上干净。” 这时门外冲进来两个人把她从房内抬走送到另一个房间。 稳住稳住。云出岫强忍着心头泛起的巨大恐慌,被丢进了房间。 她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整个房间只有光秃秃的四壁和毛茸茸的地毯,没有床没有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突然,她被人一把抱住。“小妹妹,身材这么好,交过多少男朋友?” 背后的人一身肥肉压在她身上,满身烟骚味熏得她呼吸不畅。粗糙的大手色情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她身上被肥猪抚摸着,止不住的泛恶心。她以为性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一如和梁嘉镕、繁鹤骞、颜知宁。没想到跟自己不想发生关系的人身体有一点触碰就是这样令人反胃厌恶。 在黑暗里,她什么都看不清。完全无法确定是不是施昌兴。 她努力试探肥猪的特征。资料上说施昌兴眉间有一颗巨大的肉痣,左手尾指砍掉一截。 她的手脚被捆绑住,根本试探不到他的体征。她只能完全凭借肥猪对她的一切身体上的羞辱仔细体会感知。 “唔唔唔!”她被肥猪压倒在地,雄性的体征已经抵到了她的小腹上。怎么办,她真的完全感知不到一点特征! “云记者你怎么样?确定目标了没有?” “小婊子,逼里水好多啊,都流到叔叔鸡巴上了。叔叔这就进来跟你小妹妹打打招呼。日烂你的小骚逼好不好?” “唔唔唔唔唔唔!”她极力反抗着,一边试图翻身一边感知缠在她胸上的左手。四只手指都握在她奶子上,唯有小指空了一截没碰到奶头。 操他妈的!确定一个特征了!她心里稍微松快了一些。紧张思考着怎么才能感知到他头上的大肉痣。 操他妈的,起在他脸上不就好了。 “想跑?叔叔的鸡巴不让你跑哦。”肥猪一把把她试图起身的上半身扯回鸡巴底下,握住鸡巴就要抽插。 云出岫奋力反抗着不准鸡巴找到入口进去。肥猪戳了几下都没干进去,一巴掌甩到她脸上。打得她骨膜震颤嗡嗡作响。 脸上疼得要命。一个成年男人的一巴掌足以让细皮嫩肉的她打到嘴巴脱臼。 眼泪忍不住颗颗落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