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略地说了一遍。 杨殊听得大笑:“所以你是故意的?” “当然。”明微笑眯眯,“她说的那么大声,我怎么可能听不到。” “爽!”杨殊很是开心,“她以前总在背后说我闲话,还想把自家表妹堂妹塞给我。只是牵线就算了,打的主意却是谋夺我的产业。也不晓得当初伯母怎么就看中她了!” 明微扭头看了看,那拨人越来越近了,便问:“我们就这样?不要躲一躲吗?” 杨殊笑问:“你的纸人有没有带在身上?要不要戏耍她一回?” 明微妙懂:“好。” 这种小人,你跟她计较,那是降低格调,不计较,又怪恶心的。 既然她自己撞上来,那还客气什么? 卢氏心花怒放,简直连老天都帮着她。 这么巧,她叫丫鬟去传话,自己回头找人,便碰上承恩侯夫人等出来散步消食。 二话不说,她上去套近乎。 承恩侯府和博陵侯府不是一路的,但大家都是皇亲国戚嘛,少不了打交道,面子总要给的。她又好言好语的,上去一通奉承,近来被文莹折腾得心塞的承恩侯夫人心情舒畅,连带看她顺眼多了。 卢氏便笑着说,自己在那边看到一株极少见的奇花,想请诸位去品鉴品鉴,看看到底是什么品种。 一干贵夫人说说笑笑,往那边走去。 卢氏生怕杨殊听见先避开,刚走近一点,就急忙往树上看去,果然看到有两个人影并肩坐在那里。 她马上喊了起来:“哎,那是谁?” 众位夫人顺着她所指看去,见一男一女并肩而坐,都吃了一惊。 能进宫来的都懂规矩,知道自己可能撞到了不好说的事,便犹豫着是不是避一避。 法事期间,男女不能相会。撞见这样的丑事,被人记恨上怎么办? 哪知卢氏直接叫出声来:“那不是越王殿下吗?哎呀,可真是太不懂事了。” 说着便急急往前走,想去劝止他的样子。 其他人本来不想跟的,承恩侯夫人却是心中一动。 文莹就因为凤签选妃的事,才落到这样的处境。不但被明微抢走凤签,还叫杨殊当面嘲讽,对他们极是厌恶。 突然有这么件事凑到面前,她忍不住琢磨起来。 这不是她故意去找越王的麻烦,分明是博陵侯世子夫人刻意安排,她只是个见证人,而且有这么多人同时看见,不算自己挑事,对吧?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能借机出口气? 于是她也跟了上去。 其他人既然会跟承恩侯夫人混一起,自然跟她要好,便也跟了上去。 一个是势单力孤处境尴尬的越王,一个是未来储君太子的舅母,站谁还用说? 卢氏急步走到树下,扬声就喊:“越王殿下,您怎么能这样做?如今正给先帝做法事,你这样要冲撞神灵的!哎呀,可太不懂事了!” 承恩侯夫人也接道:“是啊!年轻人,真是不分轻重。别的时候就算了,这个时候怎么也得忍忍。” 卢氏又喊:“明七小姐,你这样也太不讲究。哪怕订了亲,没成婚就不是夫妻,女孩子家,怎么能这么不自重?你以后可是要当王妃的人,要顾着皇家体面。这么个作派,怎么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