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婚纱。 看着一个大男人穿着婚纱,那是何等的怪异,不过阿哲却丝毫不觉得有任何怪异的地方。 「你这个变态!一个大男人穿什么婚纱?妈的!」山庄老闆的儿子仍旧试图激怒阿哲,让阿哲一刀了结他。 「变态吗?我喜欢这个称谓。」阿哲露出了一丝诡笑,拿起了刨刀缓缓走近。 「你不要过来!不要!」 「那么,游戏开始了。」伸手扯破山庄老闆儿子的衣服,阿哲将刨刀的刀锋贴在了他的右手臂上。 感觉到皮肤上冰凉的刀锋,山庄老闆的儿子用力的挣扎了起来,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阿哲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容,紧紧的将刨刀压住,然后全力向下一拉。 「啊!」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山庄寧静的夜,站在门外的保鑣老吴冷不防的被惊了一下。 「混小子,搞什么东西?」老吴碎碎念着。 不远处的保鑣头子,听见尖叫声后只是轻轻的抬起头看了宴会厅的大门一眼,一与不发。 宴会厅里,阿哲双手握着刨刀,刨刀上满是血跡,还有一层黏着血肉的皮肤。 山庄老闆的儿子仍旧在哀号着,不过阿哲却毫不在意,继续着他的动作。 一层一层,阿哲握着刨刀在他手臂上来回的滑动,碎肉沫与鲜血不停的喷洒而出,混杂着带着些许黄色的指防层与细胞液染湿了阿哲身上的婚纱。 被鲜血染红的洁白婚纱显得异常妖艳,就如同一副绝美的画作一般,至少在阿哲眼中是如此。 「舒服吗?」回答阿哲的是阵阵的哀号。 「叫吧、叫吧。这声音真是悦耳呢。」阿哲一脸享受的说着。 极度的疼痛让山庄老闆的儿子恨不得昏死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神却是如此清楚,清楚到他甚至能听见刨刀在他身上来回刮过的声音。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没昏过去呢?你可要好好谢谢医生呢。」阿哲微笑着说道。 随着阿哲的动作,山庄老闆的儿子已经失去了哀号的力气,而他手臂上的肉也已经所剩不多,阿哲甚至已经能看见那包裹在肌肉之中的洁白的骨头。 阿哲停下了动作,拿起手上的刨刀在一旁的餐桌上敲了敲,将上头的肉沫甩掉。 看着奄奄一息的老闆儿子,阿哲笑了,拿起刨刀朝着他裸露在外的骨头狠狠的敲了下去。 屎尿齐飞,从骨头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山庄老闆的儿子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肌肉,并且又一次的哀号了起来。 「这就是人家所谓的痛入骨髓吗?看起来真的很痛呢,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没有好好珍惜那三句话的机会呢?」阿哲笑着问道。 「杀、杀、杀了我。」山庄老闆的儿子气若游丝的说道。 「别急,游戏才刚开始,不会这么快结束的。」阿哲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容,淡淡的说道。 诡异的摩擦声与时不时的哀号声,在阿哲的耳中构织成了一个绝妙的乐章。 阿哲哼着小曲,手上的动作仍未停下。阿哲很享受,享受着这愉快的时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眼前山庄老闆的儿子几乎只剩下一个骨架,阿哲这才回过神来。 「真是的,什么时候死了呢?我都还没尽兴呢。」看着眼前已经毫无声息的老闆儿子,阿哲自言自语的说道。 随手将手上的刨刀丢到宴会厅的角落,阿哲甩掉手上的肉沫与鲜血,转头向着那一直处于情绪低落的老人说道:「老头,这齣戏如何?」 老人早已从阿哲的打击中清醒过来,虽然从头到尾一语不发,不过他早已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老人仍旧一言不发,只是瞇起了双眼,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