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礼拜过去了,警察都没找着人。 警察查到了薛煦购买了火车票,虽然火车站没有薛煦的进站记录,但他们还是重点查了一下那趟火车上是否有可疑人物,虽然目的地是新疆,不排除有中途下站的可能。 通过调查薛煦身边的人,陈管家被查到了薛煦失踪那晚,他开车去了一趟清南区,虽然陈管家坚持说是去见那里的一个老朋友,而且也确实有住在清南区的老朋友帮他作证。 但他去的那晚正好是薛煦消失的那晚,未免太过可疑。 警察联系清南区的公安部门搜寻了许久,可依旧无果。 薛煦和夏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唐雁梅得知薛煦带着夏菱出逃,先是意外,后是喜出望外,这不正意味着夏菱坐实了杀人犯的罪名吗? 她也偷偷派人下去寻找他们的踪迹,同样一无所获。 随着时间的流逝,唐雁梅终于放下了这个心头大患,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就算没抓到人,料他们也不敢回来。 薛煦和夏菱走后,夏家发生了一件大事,夏卓群在董事会上被革除了总经理职务,由唐雁梅接任他。 自从夏卓群和唐雁梅聊过后,知道她从未放下过去,心中有愧,便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给她。 希望她能感受到自己赔罪的诚意。 唐雁梅当时很高兴,她本身就持有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这下子一跃成为了公司第二大股东。 而这就是祸端的开始,在夏卓群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唐雁梅联合董事会的那些老狐狸,一点一滴的架空夏卓群的权力。 等夏卓群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莫名其妙的背了数千万债务,被从总经理的位置上撵了下来。 他气昏了头,怒不可遏的去唐雁梅的办公室找她说理。 唐雁梅的助理在门口拦住他:“抱歉,总经理吩咐了,现在谁都不能进去。” “滚开!”夏卓群一把推开她,踢开了办公室的门。 看清里面的画面,他脑袋翁地一声,一片空白。 唐雁梅,他的妻子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办公桌上,衣衫半褪,柔媚呻吟,他们最私密的地方紧紧连在一起。 唐雁梅看到了他,唇角勾起讥笑,叫得更大声了,好像故意让他听到一般。 夏卓群睚眦迸裂,受到巨大的刺激,身形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他一眼认出了那个男人,于河朗,是公司里持有股份最多的外姓人,也是他一直忌讳着,想找机会把他铲除的威胁。 如今,唐雁梅却和他纠缠在一起对付自己。 “为什么?” 夏卓群气红了眼,冲过去狠狠给了于河朗一拳,然后去掐唐雁梅的脖子:“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全心全意信任你,股份给你,钱给你保管,家中大小事全都听你的,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唐雁梅,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恶心的女人!” 像是早有准备般,唐雁梅被他掐住的一瞬,四个保安立刻闯了进来,飞快将夏卓群制服在地。 “呵。” 唐雁梅俯视他,摸着脖子冷冷一笑,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论恶心我可比不过你,当初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后果,怎么样,被人背叛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是为了公司,为了冉冉,我怎么可能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