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当然没有,她奉子成婚的嘛……」若水搔搔头,乾笑几声,心想他怎么老是这么犀利啊,当他员工真是可怜…… 关大少一点也不意外,放下手上那纸片走进房里,见她像只小狗般跟在后头,他朝她勾勾手,果断下了结论,「所以她是道听涂说,而你是不求甚解。」 关月朗的话符合逻辑又贴近现实,让她想强力辩解又无从辩起,只得搬出另一套说法,「那、那又怎么样,网上很多准妈妈都说准的。」 他从衣柜取出睡衣,放到她手上,「完全听信网路,你这行为称为盲从。」 若水跟在他后头踏入浴室,潜藏的好胜心完全被激起,竟直接对关月朗下战帖,「那不然我们试试!」 一听这话,关月朗回过身,将她一把抱起放在洗手台与自己平视,「不是说我们顺其自然,未经计划而发生的事,才叫顺其自然,你觉得自己现在这行为算什么?」 「狗急跳墙、霸王硬上弓?」她偏着头,不慎确定的吐出所能想到的答案,「还是逼良为娼?」 关月朗神色严峻的敲了下她额头,「异想天开。」 某人不服气,撇过头「哼」了一声,被他冷水这么一泼,她也没劲儿了,正想挣扎着跳下洗手台面,才发现他禁錮着自己的腰际,像拨香蕉皮般好整以暇的脱下她的家居服。 「你要做什么?」她护着前胸抵死不从。 关月朗不疾不徐,「我在教你,什么才叫顺其自然。」 她瞪大眼,「你这才是霸王硬上弓吧!」 这时候单若水的语文能力又大幅度飞跃了,关月朗笑了起来,「要这么理解也是可以,反正都不违背你的最终目标。」 「……」 就是这个怔愣的当下,她被抱入了浴池里,若水这才发现关月朗没在与她玩笑,经过一段时日的调教,有些事她也开窍了,但是这样的地方,又湿又滑又硬的,他们要怎么……顺其自然? 聪明人就得在这时承认自己耸了,她老实求饶,「我们、现在、要在这里?我觉得不太适合……」 她发颤的嗓音让关月朗停下手上的动作,他隐隐一笑,两手一摊:「我在顺应你的要求不是?」 对上他的目光,她一眼便察觉关月朗的眼神里藏着灼灼的光彩,她知道他没骗他,洗澡时什么都不能有的喔,还有什么时刻比现在还接近「自然」? 她捂着脸,觉得自己要自燃了,「拜託不要在这,我觉得很不自在。」 「嘘……」热水蒸腾下,他倾身覆盖她的唇,明晃晃的白炽灯下,他握着她的手,轻抚那道手术后的伤疤。 「不要碰,很丑……」她下意识想遮掩,却被摁住着,他湿热的唇印上她的眼角,勾唇淡笑,「是不好看,但即便如此,你还是为我所选。」 选其所适、爱其所选,她并非最适合他,却为他最深爱。 关月朗长指抚上那凹凸不平处,每一轻点,伴随一吻,她轻轻一颤,内心激烈的跳跃着,直到现在,她每日仍感谢命运,这男人成了她的丈夫。 接下来的时间,水声间歇,热气却氤氳不散,她不再抗拒他的触碰,即使他们早就完成人类最基本的洗漱要求进入更深刻的阶段,而她也无暇理会自己好坏与否,脑中只醺醺然忆起关月朗在婚礼前上的誓言,她以会他终会吐露那句「我爱你,所以咱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意外的,他却道:「因为你麻烦,所以我伴你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久久长长,爱一个人不就是盼着这点而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