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什请了叁天假。 对于一个充十分钟电就能满血复活的义体人来说,这很不寻常。 文斯医生给他开了病假条,贴心嘱咐:”好好休息。“ 他冷冷看了文斯一眼,数据库里闪过无数条刻薄的话,比如,你到底有什么下贱的手段,骗她为你这样的人学会专一? 可费什最后只问了一句: ”还按原计划进行吗?“ 文斯点头,神情一瞬间变得庄重严肃。 以至于,费什慢慢走回公寓的时候,心里还在骂他,人类真虚伪啊。 他脱下外套,下意识对空无一人的房间说了一声“我回来了”。 回应他的,是过于空旷而产生的回声,还有心口处隐蔽而绵长的疼痛。 她不会再回来了。 可这个单调而冷硬的房间,处处都是费星留下的痕迹。 两个人逛街,她看见一本诗集,买下来送给他。他说他看不懂,也对诗歌毫无兴趣,于是她就一行一行地为他念。 因为她他才发现自己喜欢喝酸酸甜甜的饮料,公寓里配备的冰箱和厨房此前一直没有用过,可现在里面却摆满了瓶瓶罐罐。 还有,她也欣赏不来样板间的装修品味,一边骂卢锡安是个狗资本家,一边在他家的墙壁上信手涂鸦出绚丽多彩的线条。 房间空空如也。 一如他此刻贫瘠的心。 可是,费星却霸道地占据着这里,久久不肯离去。 他窝在床脚,双臂抱着膝盖,团成不符合他身材比例的很小的一团。 被子还没有迭,床铺乱糟糟的却也温馨,费什轻轻摸着自己的脚踝,那里还有一片淡白色的疤痕。 费什有些后悔,和文斯医生合作简直就是引狼入室,可他除了是费什之外,还是FGH0820。 Fake?Genesis?of?Human。 银河帝国498年8月20日,则是他在工业生产线上诞生的那一天。 所以,他其实没有选择。 “可你不能不要我。” 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费什翻了翻,从被子里翻出一条女士内裤。 除了费星以外,他不曾邀请过任何异性来到家中。 这是……她的吗? 费什俊脸微红,明知道比起像个变态一样死攥着一小块纯棉布料不撒手还有更好的处理办法,可他勾缠在那一抹白上的手指始终没有松开。 费星刚和他说完分手,费拉尔不知道跑哪儿疗伤去了,除此之外更不会有人来。 可他还是做贼心虚地环视四周,再叁确认之后,才大着胆子脱下了工装长裤。 那是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皮肤光滑,线条流畅,很容易可以联想当它变成尾巴以后会有多么漂亮。 他闭着眼,明知这动作猥琐,却又兴奋难捱。 像是在做什么错事,食指绊着拇指,小心翼翼地拈起内裤的一角,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盖到正在抬头的柱身上去。 真糟糕。 湿润的触感,可能是上面残存的她快乐的证据,也可能是因为,他第一次做这么不体面的事。 反而更加刺激。 “主人。” 他的手抓得很紧,那么一点布料攥得滑滑腻腻,紧紧覆在硬到发烫的尖锐性器。 明知她听不见,费什还是一声声,近乎绝望地呼唤。 他甚至还能在逐渐变得浑浊的空气中分辨出哪一缕味道属于她,哪一缕属于现下狼狈不堪的自己。 两种不同的气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寻常人无法想象的亲密。 可是,他就像这个房间里的其他所有物件一样,被她毫不留情地抛弃。 就那么喜欢文斯吗? 他一晃神,白色的浑浊液体猛地泻开,打湿了皱巴巴的内裤,长腿瞬间合拢化作一条青色的大尾巴。 泄殖腔处是微微向外扩开的两片红肉,刚刚发泄过所以垂软下来的阴茎可怜巴巴地露在体外。 红红白白,颜色对比过于鲜明,以至于有点恶心。 “好想被你踩在脚下啊。” 他神志不算清醒,迷迷糊糊说出来的话像是被什么人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