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锡安·铂金不是已经把你给我了吗?” 费星的神情太过理所当然。 以至于,FGH0820半点不敢反抗,只好低头去看她死死扒在自己腰带扣上的手。 她的手指有三根是断的,假若这是一柄排箫,那它的制作工艺未免粗糙,可她却用过于娴熟的技巧,在他崭新的身体上演奏出一小节奇妙的旋律。 “更何况,你明明也很喜欢吧?” 她笑得很坏,舷窗外星河璀璨,那对金瞳却比任何一颗星子都耀眼。 至少,对于此刻被她压制在身下的青年来说是这样。 他衣衫半褪,饱满的胸型裹在纯黑制服之中若隐若现。她手一勾,没了最后的遮掩,青年滚烫发红的性器就这么映入眼帘。 义体人的设定,原来这么色的吗? 费星有些震撼。 她手指并拢,圈出一个圈儿来,连个商量都不打,就握上了他兴奋的证据。 青年闷哼一声,亚麻色卷发汗湿着贴在额间。费星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错愕,当然,还有唇齿之间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的反应生涩又色情,费星对此相当满意。 “你叫什么?” 从普鲁托返回铂金星,大概要一小时舱程。 卢锡安·铂金不改商人本色,费星还在做脊柱替换的时候,他就派人给她送了一份电子合同。 他给费星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使用了最尖端的材料,算下来要好几亿通用币,费星就是打十辈子的工也还不起。 只要她帮铂金家的小少爷戒了毒瘾,这笔债就一笔勾销。 费星觉得好笑。 就算在帝国警察学院被同学师长称作什么“冉冉升起的一颗警界新星”的过去,她也不曾想象自己会有这么大的价值。 “我叫FGH0820。” 费星一愣,问: “我是问你的名字,不是你的编号。” 青年抿唇,笨拙地表达他的失落与抗拒。 他没有名字。 可他梆硬的鸡儿还在费星手里一跳一跳,尖尖的头剐蹭着她柔软的手心,寡廉鲜耻地在费星手中达到高潮。 “你很白啊。” 青年的脸再度发热,因为他很清楚费星说的并不是他的肤色。 她掌心沾染数点白浊,像是在提醒他,刚才那过度愉悦的行为是某种罪恶。 义体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服务人类。 他怎么可以,享受他不配得到的快乐? 青年喉咙一紧,问: “需要我为你清理吗?” 费星无所谓地点头,以为他会拿出纸巾之类,可下一秒,他就乖巧地垂下颈子,探出粉色的舌头,仔仔细细去舔她的手。 难得,费星也会脸红。 “谁教你这么做的?” 看他一脸傻气,勾起人来怎么还一套一套的。 青年同样理直气壮。 他眨眨眼,舌尖一卷,嗓音清冽如泉。 “这样,很方便。” 费星笑着摇头,长腿一跨,正好是与青年对坐的姿势。 “那,接下来的事,要我继续教你吗?” 他的表情纯然无辜,费星有种在诱拐青少年的心虚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