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鑫。 手背插着一根细针,瓶子里的液体还剩下1/3,没戴眼镜的文柏视力有些模糊,微微眯眼,在对面沙发处找到了受害者。 他伤到的是位活祖宗,身旁的小弟们叫嚣着要说法,一口一个“矮子”“锅盖”砸在他头上,被叫鑫哥的少年眼皮都未抬一下,这是默认了他们的行为。 “够了。”站在角落的林知微放下交迭的双臂,冷冷开口,“我说够了!” 再后来,文柏收到了那几位的道歉,一行人离开医务室时,梳着狼尾的黑发少年阴鸷地扫了他一眼,似是标记了一具死物。 文柏的身体素质差这一点显然被学校盖了戳,他因此免于无聊的竞技,但揽了一个整理器材的脏活儿。将最后一筐的弓箭和球拍规规矩矩地挂好后,文柏终于结束他今日的任务,待走回宿舍,他才发现系在脖子的平安绳丢了。 这间器材室学校不常用,里面放的都是报废的的运动器材以及陈年桌椅,学校统一收整起来,之后由学校的阿姨定期分类回收。傍晚还完好的灯光在此刻失灵,漆黑的环境让近视的文柏一瞬失神,手指不自觉紧紧抓住室友借的小电筒这根稻草。 门发出两声“砰”的声响,开关间,文柏于一堆迭放的桌椅和球筐后,撞见一场情事。少女娇娇媚媚的声音传入耳中,手里的电筒默默被他关掉,身体被肮脏的地面吸附,背部向下弯去,整个身体蜷缩在旮旯,偷窥着一场不属于他的肉欲之欢。 “小微,小微……” 少年双手紧紧环抱着靠坐在桌子上的少女,下身不断动作,将肉棒送进她裙下的小穴,头颅深深埋在清香的脖颈,喉咙喘息间亲昵地叫着她的小名。 “啊嗯~用力……用力操我……” 百转千柔的嗓音诱惑了两位少年,她感受到体内肉棒的粗大,一下下卖力地挺进深处,撞碎她一地的矜持。她紧紧回搂住这具年轻躯体,双腿环住他的劲腰,动情地发出呻吟。 隔着一排杂乱的桌椅,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好似发出幽绿的光,内裤包裹的少年情根撕扯着他的理智,贴着头皮的厚发下冒出涔涔一层汗,空气里散发出若有若无的一股甜腥味,攥着手电筒的手缓缓松开滑向裆部,指尖摸到滚烫的温度时,他猛地收回手。 第一缕月光爬进窗户,他一瞬间的卑劣被他闭眼藏匿,再睁眼时,少女左腿上的月痕便入了他的心。 这,才是故事真正的开始。 漫天的雨幕滴滴答答敲打着文柏的窗台,他打开那一扇窗户,任由雨水倾斜扫进来。冰凉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胸前的衣襟,贴着这片湿冷,身体的滚烫仍旧不减半分。 下身的挺立让文柏难以忽视,随着手上动作的不断加快,他的呼吸也加重。对面房檐上的一只橘猫跑进了他家露台,几个盆栽成了他的避难所。文柏昂首发出一声低吼,地上啪嗒落了一道白浊。 迷迷糊糊再次入睡时,他又听到了那句: “抓到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