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希斯特呼吸声很急促,就像刚刚巴顿压在我身上时发出的声音。 我侧头躺在木马上,看着他逐渐靠近,扯下运动裤,露出腹部的两条人鱼线,白色的子弹头内裤被打湿了,有一些透,能清晰勾勒出了他性器勃起的轮廓。 我忍不住面带嫌弃,“你先去洗一下啦!” “我,我刚刚洗过了!”莱希斯特有些结巴,“内裤上水,是水。”他扯下内裤的瞬间,肉粉色的性器直接蹦了出来,弹到了我的鼻尖。 我的确没有闻到什么异味,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但那味道也不是我们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而是洗手液。 有人急匆匆地去洗手间用洗手液洗了自己的性器。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莱希斯特性器,他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虽然块头很大,但长得很秀气,一眼看过去不具备什么攻击力。 “你凑近点。”我伸出舌尖在他龟头前端打了一个转,轻轻嘬了一口他的马眼,他立马和触了电一样颤抖了一下。 我反应灵敏地往后躲了躲,“你敢射我嘴里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咬下来。” “你别舔啊。”莱希斯特小声地抱怨了一声,他的龟头又红又涨得仿佛随时都会射出来,“张嘴就行了。” 我们距离太近,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见他小腹那块的肌肤也变成淡粉色。 莱希斯特一只手捏着我的脸颊,一只手扶着性器慢慢塞进我的嘴里。他显然不知道口交也需要循序渐进,尽然想一口气直接全部插进来。性器顶端带着麝香味腥咸的液体蹭在了我的喉部,我条件反射地空呕了一下,牙齿磕在了他的柱身上。 他皱着眉头把性器抽了出来,看着不断空呕的我,满是委屈地说道:“你故意的。” “不是,我本来口活就不好,我和你爸做他都几乎不让我用嘴的。”我也很委屈,“更何况现在这个姿势。” 我的诚实坦白震撼到了面前的初哥,他表情空白了好几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走到了我身后。 我赶紧又夹紧了腿,“别乱来,我那里受伤了!” “老家伙干的?”我看不见莱希斯特,但我感觉他蹲了下来,因为他的呼吸吞吐出的热气撒在了我的臀上,“别夹,我看看,不动。” 我才不上这个当,两条腿拧成了麻花,“看什么看,你又不是医生。” 但我忘了莱希斯特不是巴顿。 莱希斯特直接掰开了我的两条腿,“有点肿?老家伙下午急匆匆回来了一趟。他干的?” “不是。”我必须为赶回来救我的里瑟尔森正名,“我自己玩假鸡巴玩脱了。” 莱希斯特显然再次被我震撼了。 他过了半天才开口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