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办法了? 除非有一天又不爱了? 怎么可能! 心都被您干穿了! 您又对我那么好?又给我一个怪怪的家族?啊!我爱死您了! 您没死! 您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我不敢插嘴? 甚至一句话也不敢说? 因为一个像鲜麵团的女孩遇上我这个糟老头?谁看了都不爽? 我铁定被呛声的! 「你有几个兄弟姐妹?」 「四个!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他们会来吗?」 「不会!」 下了火车,改搭捷运,在松山下车。 走出捷运站,有点冷,雨下着,清清凉凉的。 「买个水果进去吧?」天珠儿说。 「好!好!」 时间是早上十点半。 我们沿着民权路走。 拐入一条小巷,那是个宿舍区,都是平房。家家户户种有几十年的高木。 那一棵白兰花叫我印象深刻! 它把它的伞盖伸到巷路来,吸住一个磁场! 只见白云晴空和微风,都在它的道场中。 清净灵美不可思议? 走在它的道场中,倍感圣洁! 得未曾有! 天珠儿的家是一栋五楼公寓的三楼。 她喜孜孜的搀扶着我说:「老爸到了!」 她按了对讲机。 「妈是我天珠儿回来了!」 「上来!上来!」 恰的一声,门开了! 「走吧!老爸!不要怕!」 我是不怕反而有点兴奋?也不为什么会这样? 「我要叫你妈妈什么?」 「入洞了,跟着我叫!嗯!」 「哦?可以吗?」 「可以!」 楼梯间很脏,扫是扫过了?常久没洗刷,卡上一层污秽。 「这是我祖父盖的!地还是军方的。」 又说:「一楼住着一为将军,他人在美国,租给人家当冷器配管修理场。现在水电还是基金支付!」 「基金?」 说着,说着,三楼就到了! 天珠儿按了门铃。 门开了! 天珠儿叫了一声妈! 我也跟着叫了一声妈! 许妈有一点不好意思,扭捏一下子,看我一眼,又点点头。她是个精干冷静长袖善舞,又骄傲的女人。只是手上没捏着毛巾?高瘦苗条,是一张男人霸气的脸! 「进来!进来!」又向里面叫:「将军,人来了!」 阴阴暗暗的客厅堆满了东西,客厅很大,二十坪以上? 天珠儿跟我说:「我们家有八十坪。」 地板彷彿沾了一层污垢,跟外面的楼梯一样,也有几块脱落的磁砖。摆了三台大大小小的电视机,在籐椅的对面。好多纸箱子堆在墙脚,上有一幅国画是台中张志坚教授的梅花。阳台也堆了一大堆东西。 高到挡住光线。 「都是你小哥的东西!」 「他怎么了?」 「跑路了!跑到非洲去!」 将军从门帘走出来。 一脸笑,是娃娃脸,和气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