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滩头攻击,共军普遍轻敌,抢功,各自为政! 根据资料双方死亡我军一千两百六十七人,共军三千八百七十三人。 人数应乘以十? 你死一万我死一万?是不是? 第三天进行扫荡,听说误伤了不少我军?尤其是滩头倖存的我军? 是不是格杀令已下?因为有的共军阵前倒戈,是不是也有我军不得不投降?在混战中? 彩衣说:「我们三人今晚就来讨论这个小说!」 我着急的说:「可是彩衣?这么硬的故事?我写不来?因为那是一场可怕的战争!」 「也没关係啦?」彩衣神秘的笑笑! 又说:「凤姐可以去搞定!」 「但是我们先讨论一下?」彩衣这么说,我还是一头雾水? 凤子说:「老师,我以前的老闆,亲自参加过古寧头战役!我可以转述他的记忆!」 凤子又说:「那时他才三十初头,当少尉排长!」 每一个人在战场上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不是吗? 我说:「这个故事,是眾所周知的故事! 也可以搜寻到史料来看? 问题在于一个小说家,怎么用他的眼光去透视这个战争? 徐蚌会战是五十五万对五十六万的大会战? 古寧头则是师级的一万人的小会战! 中共那边谁在共军指挥所指挥? 这人死了没? 好像有几次失手? 肉搏战,巷战十分惨绝人寰? 为什么那里阴气还是那么重? 这是陆军打的登陆战!单打独斗,滩头作战混乱一味强攻!」 凤子认为:「双方在这个战役中,几乎都把信心打垮了?所以后来由胡璉的军团接手,把其他的部队调回台湾。 已经到了极线。 不能再打了!」 「再打就兵变了!」 彩衣说:「应该还有不为人知的秘辛在里面?双方都不敢说?恐怕也不会说出来?」 双方都很英勇!缠斗到底! 中共轻敌,误判军情! 凤子说:「所以我回答他的问题是:等下一代的人,准备好,再去细述这个故事?我们现在的责任就是好好的活下去!」 我问:「就这样囉!」 「嗯!」 「说实在?没几个人受得了这种战役?我想!」 「对!对!太残忍了!」 我在民国五十七年到小金门当兵,老兵一到晚上喝酒想家?又哭又叫的!第三线弹药管制,有枪没有子弹。只有站卫兵才有实弹,用油布包起来。 有的碉堡出事,老兵干掉新兵?水鬼摸了上来!有的是本地人下手的? 我们终于完成了讨论。 没有一个人想一头栽进去? 彩衣说:「来喝酒吧!」 「嗯,来!」 「难得请了一个假?干嘛?搞得这么严肃?」 「是呀!嘻嘻嘻!」 「我们来玩!」 「好!」 这时有人敲门。 三个人衝了进来,是天珠儿、华阿、跟李茶! 「怎么了?李茶!」 李茶兴奋的说:「草约拟好了!」 我说:「给彩衣看,她最内行!」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