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出在:如果台湾当局一直教导年轻人说:中国是我们的!则有一天这些人一出国都会被中共感召回大陆去参加祖国的重建行列,跟陈若稀一样回归祖国。因为年轻人的心太大,不会以小小的台湾当做中国。 表面上鼓励大中华,其实只想维持现状! 甚至是反对统一的? 李清南是一个敏感的人,因此害怕至深,又有一种沾沾自喜的奇妙感觉?郭殊雁在枕边挑衅他,笑他没种,没胆,又勾引他:我们两个偷偷溜回大陆去!怎么样? 他被这样一逼!竟然疯掉了! 就是一种被政治迫坏的精神妄想症。 他妄想:他是蒋夫人派来卧底的人。他每天写信给蒋夫人,又烧掉! 上课胡言乱语,搞到最后,校长也不敢再约娉他! 他回到口湖疯得更厉害! 大小便失禁! 家人只好送他去精神病院了! 郭殊雁只好跟他离婚。这一打击,他疯得更厉害了! 温安在台北呆了几年,呆不下去,就回马来西亚了。 郭殊雁也离开台湾,她并没有像一些热血青年回归大陆,去重建祖国。只是回到侨居地去教书。绝口不谈政治! 民国六十四年,蒋总统去世。 李清南,已住到精神病院去了。 华阿起来报告下一次的题目是:十日谈——心中的愿望。地点:华阿家。日期十月十七日,星期五。 彩衣问:「打字打到哪里了?」 「快好了!正在校稿!」 彩衣说:「校完给李茶二校,老伯三校。先印先出书!」 窗外在下着雨。 彩衣突然跟我咬耳朵:「今天不回家!」 「哦?」 她补充说明:「住这里!我自己留有一个房间。」 又说:「如果你愿意,今晚我跟天珠儿一同服侍你!」 「可是!今晚我是属于素贞的!」 「你要自己去请假!」彩衣不高兴了:「不要就拉倒!」 我又问:「天珠儿愿意吗?」 「老公,你真笨!」她笑着挑我一眼:「她哪有不愿意之理?」 又对天珠儿说:「天珠儿来,」 天珠儿走了过来! 「大姐二什么事?」 「耳朵过来!」 「好!」 彩衣在她耳朵咬了一阵子。 天珠儿娇羞的说:「好!好!我愿意!」 彩衣又对李茶说:「五叔,您也留下来陪华阿!」 「我,华阿?我要回去作饭!」 天珠儿劝他说:「五叔,您辛苦,就留下来度假!晚餐我负责送过去!我也去跟大姐大请假!」 华阿说:「阿母的命令是母命!母命不可违!」 说得酸酸的。 彩衣把华阿拉过来一边。 不知在说些什么? 然后掏出钱来,算了五张大钞给华阿。 「阿母,不用!去餐厅吃就好了,欧巴桑很灵活的!」华阿说。 「那你留着,算你服侍五叔的红包。」 「真的?」 「傻丫头!」 「谢谢阿母!」 彩衣最会这一套。 这样一来,全摆平了。 然后彩衣拉我去雨中漫步。 「去看荷花!和火龙果巷。」 华阿在后面叫:「你不跟去?你干什么?」 一边拉着李茶,上楼去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