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哦!是前面?传来另一个声音:(04) 「回来了!」 「快叫姐姐!」 「姐。」 「是小芬?」 刚坐下,楼上下来了一个人。 「站起来,我爸来了。」 就如同莉莉说的,是一个很平凡不起眼却文静静的人,看起来很年轻,才三四十岁的样子。 妈妈很快就上楼去洗澡,然后就躲在楼下的禪房用功去了。 爸跟她们谈了些话,鼓励她们存人生的第一个一百万。 「只有忍慾才能存钱?别无他法!」许爸说。 三个女人都叫好!也只有点头的份了。那老男人就一直演讲下去,好像是没完没了的样子? 后来她俩向姐跟了一个月一万的会,二十一期。 那夜三隻狗通通挤上莉莉的床上。尤其是大白狗一直想亲小芬吓得她都哭了,整夜她脆弱极了。这不是她的地盘! 雷克斯:「任何一个资讯都有一个毛病?」 「愿闻其详!」老伯说。 雷克斯:「无法作到不去不来?所以十分疲劳!」 「常常卡在那里对不对?」 这个家充满了阳刚之气,害得小芬也软弱起来,彷彿被打成原形恢復女子之身,嘿嘿,女人的一切,今夜通通回家,包括月事也在今夜来,害得她哀哀叫,莉莉为她衝上顶楼找姐要卫生棉。( 「你的又来了?」姐问。 「不是?是小芬的来了。」莉莉说。 她们俩个就在那哈哈大笑! 那夜,小芬彻底的失眠了。 好像充满了罪恶感?亦为另一种末知的踏实吧?大老婆带来的美梦:成为世上最有钱的人,或是比同辈更富有,吃好吃的,不必辛苦的エ作,又可以到处玩。 享受美好的人生。彷彿十分的迷人? 可是,我们怎么去实践? 两个人谈了很多有钱的美好的感觉。心一直亢奋着。 也就一夜没睡了,三隻狗狗更是兴奋,白天牠们被关在透天厝里,等待主人的归航,到了黄昏,主人才陆续开门回家,有的主人要很久很久才回来,有的甚至七八年才回来?有很多主人的朋友甚至于再也没回来? 牠们夲来就住在这,后来搬到十一楼高的大厦,在那里,主人除了大门关上以外,任何的门窗都是开放的,那时,小宝跟甜甜没事就跑到前阳台去看下面的世界,一有动静就衝出去,小宝更喜欢搭在栏干看向文心路的车潮,旁边当然跟着一隻甜甜,这样跳跳叫叫,小宝就长高了。 台湾的一切彷彿都在退潮,以前会仔没有人标,现在大家抢标,一九九六年三月选总统,对岸举行庞大的军事演习,并以打飞弹恫吓!到处出现倒会的风波,一波接一波,台中出现房子卖不出去的惨事,拖到一九九七,几乎建商倒了一砂滩,很多人跑路,半夜拦计程车讨一百五十做生活费! 建筑工人没工可做乾脆天天去钓鱼。或者回乡下去种田? 这些事都是狗狗所不知道的? 也是吃饭仔中间,不管家的人所不知道的?一九九七那年彷彿一切都停摆了? 可怕的事便层出不穷! 台湾一下子,充满了灵异事件。到处是不甘愿的幽灵在马路徘徊? 坐巴士回台北,小芬就一直开朗不起来。 她一直觉得很窝囊,老婆第一次带她回家。她第一次见到他和他的老婆,以及满屋子的狗,哦!是那三条狗,很吵很吵又很霸气的狗。她感觉自尊心受伤,好像被欺负,赤裸裸的站在他们一家人面前,她就又错乱起来,好像又变回一个女生,可怜兮兮的,脆弱起来了。 她觉得她又像她在家里一样,一看到精明的母亲就会一直想保护库库的父亲,她有一点错乱起来,看到许妈那样,就一直想保护许爸,她的心里一直在挑战许妈一直在为许爸作战,好像古代的婢女暗恋她的瘦弱的老爷? 暗地里全家的女人争一个又老又丑萎靡不振的男人? 她的潜能地带,千古藏识中,一直汹涌着这些莫名其妙的情感,也就是说她不再是一个男人婆,而是一个:正在为男人作战的女人! 像织一条黄色的围巾,努力的编织着。 景气不好,换了好几位经理,莉莉又在忙着写报告,她才不肯雌伏在专柜中? 她们的感情也时冷时热,她时而想念着许爸时而恨着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