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和杜邮文淑夫妇很熟吗?” 太阴星君到底是个女孩心性,前一秒还剑拔弩张,后一秒便拉着袖子软声软气求人了。 “他们都是教我诗词文赋的老师。”项司雨问。 太阴星君问:“那你知道……杜邮是个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吗?” 项司雨皱起眉头,一边斟酌,一边说:“杜邮先生一向光明磊落,不收学生的礼,甚至也不在学生面前显示自己的喜好。” 太阴星君听了有些沮丧,又有些心动。她越来越喜欢杜邮的磊落人品了。 项司雨瞅着她,说:“你真要感兴趣,何不去问文淑先生?问我作甚?” “我不就问问嘛。”太阴星君说。 …… 过了叁日,文淑先生给项司雨等上课时,文淑先生突然头疼发晕,差点摔倒。白络绎立刻瞬身到她身后,扶住了文淑先生。项司雨也上前去,给文淑先生把脉。 文淑先生怀着歉意的笑容,说:“对不起,小师叔,劳烦你了。” 项司雨仔仔细细摸了脉搏,还有些不敢置信。随后又摸了自己的,又摸了白络绎的。白络绎问:“怎么了?” 项司雨把着脉,突然掩嘴笑了。 文淑先生不解其意,问:“我身体有什么不妥吗?” 项司雨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不妥。先生,这一块的事,我不太擅长。等明天沐休之时,让杜邮先生带你一起去云容坊,请白师姐诊治,自然就知道了。” 文淑先生和白络绎面面相觑。 项司雨又补充说:“先生,你今天请个假,回家好生休息吧。据我看,你会有很长时间没法给我们上课了。” …… 文淑先生依照项司雨的嘱咐,及早回去歇着了。杜邮先生下课后,急忙赶回来,急匆匆走到屋里。此时,文淑先生正在小憩,杜邮到她身旁,赶忙去探看她的情况。 “是哪儿病了?哪儿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呢?”杜邮一见文淑先生,便是连声苛责。 文淑先生躺在床上,笑着说:“请小师叔看了,小师叔没说有什么,但是她笑了,似乎不是病。” “不是病?她还说了什么?” 文淑先生侧趴在床上,温柔笑着说:“她还说,我有一段时间没法教书了。” 杜邮先生皱眉:“这么严重?” 文淑先生说:“她还说,要你明天带着我去白师叔那儿看看,因为她不擅长这方面的诊治。” 杜邮先生肃正说:“医道要经验才能小成,她不轻易诊病,也算有自知之明。” 文淑先生轻哼一声,说:“胡说什么?你还得好好谢谢小师叔呢。” “为什么?” 文淑先生凑到杜邮先生耳边,轻笑着耳语几句。杜邮先生听完,还有点发愣。在原地愣了良久,才问:“真的?” “难道你盼着我得重病?”文淑先生嗔道。 “当然不是,如果是真的……” 杜邮也不禁笑起来,又是抚掌,又拍自己的腿,最后把躺在床上的文淑先生横抱起来,转了两圈,以此释放他激动喜悦的心情。 文淑先生却惊得大喊,说:“诶!你干嘛?你吓着我了?” 杜邮先生赶紧把她放下,在文淑先生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杜邮说:“如果是真的,那得好好谢谢小师叔才行。” 文淑先生又羞红着脸,说:“说不定是小师叔诊错了呢?” “诊错也无妨。”杜邮先生认真地说,“迟早的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