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事情做,阎贝觉得自己这份保镖工作终于没那么无聊了。 每天早上起来吃完早餐便辅助孙淼为宴无尘时针,中午休息片刻,下午背图谱,晚上休息,顺便抓几个“小贼”,每天都过得非常充实。 古人诚不欺我,学习的确使人快乐! 不过,晚上她准备继续努力学习的时候,总是会有几个不懂事的来打扰,一次两次就算了,当做睡前锻炼。 可这次数一多,阎贝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吗? 答案是有! 又一次处理掉一批杀手后,阎贝直接走进里间,将宴无尘叫了起来。 最近寒气一点点驱除,宴无尘的睡眠质量也一天比一天好,被阎贝叫醒时,他睡得正沉,突然被叫醒,大脑反应有些迟钝。 漂亮的眸子怔怔看了她许久,这才缓缓回复神采。 “何事?”足渐清醒后,他起身疑惑问道。 阎贝没急着回答,而是先搬了根板凳过来,坐在他床前,这才开口道: “王爷,你知道要杀你的人都是什么人吗?” 宴无尘颔首,又轻轻摇了摇头:“有些知道,但有些本王也不清楚。” 毕竟他手上没有证据,只能依靠猜测。 “这一天天的,来了又来,明知是送命却依然乐此不彼,王爷就不觉得烦吗?”阎贝好奇问道。 烦? 这个问题至从她来后,他还真没有有过。 但现在对方明显很烦了,他不能火上浇油。 于是乎,宴无尘违心的点了点头,“是有点,但本王这身子你也清楚,每日抵抗寒毒已经用尽本王大半精力,本王倒是想早日解决掉这些麻烦,可本王这副身子,它不允许啊。” “如今只能一拖再拖,等病情有所好转再说。” 他感激的看着她,真诚谢道:“这些日子就辛苦你了。” “辛苦谈不上。”阎贝摆手表示没事,皱眉道:“就是有些烦。” “所以,如果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那就再好不过了。” 听见这话,宴无尘本还有些迷蒙的脑子突然一冷,端正坐直,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试探问道: “阎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王爷真聪明。”她的确有个想法。 宴无尘见她这般,神色立马认真起来,点点头,示意她说。 “王爷,背后的人每一次都不是亲自出手,而是找中间人解决问题,你说如果我们要是把这个中间人彻底清除,对方没有了工具,问题是不是就解决了呢?” 易风那孩子要为他爹报仇,但仅凭他一个炮灰的一己之力,就算是加上她本人,也不可能轻松端掉凌霄阁这窝害虫。 可若是有宴无尘这个宁王的加入,难度就变得不一样了。 当然,凌霄阁能够在燕国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屹立百年不倒,必然不简单。 这个大祸害并不是没有人想过要铲除,可它太过神秘,牵连出来的势力太过庞大,关系网太过巨大,想要轻易扳倒它绝不简单。 对宴无尘来说,比起将凌霄阁连根拔起,他觉得谋反还来得简单些。 阎贝久久没有得到答复,便知道宴无尘的意思了。 “王爷觉得太难了吗?”她试探问道。 宴无尘点头,“确实太难,不过……若再有一名助力,或许此事也不是不可行。” 听见这话,阎贝脑子里立马冒出一双冷峻的鹰眸。 “摄政王!”她眼睛突然一亮,双手下意识搓了搓,蠢蠢欲动。 宴无尘勾唇浅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大哥突然到访,不知所谓何事?”晏水寒疑惑的看着客位上这一男一女,不明白堂堂的王爷为何会同一位婢女平起平坐。 宴无尘只是微笑,并没有开口。 坐在他身旁的阎贝看了看周围的下人,“咳咳”低咳了两声。 “你们都退下。”晏水寒皱眉吩咐道。 下人们全部退去,只余下邢昭一名护卫在场。 “这下能说了吧?”晏水寒看着阎贝,冷声问道。 他早就觉得这个婢女不简单,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不简单! 阎贝也是看过剧本,知道他和女主都和凌霄阁没有瓜葛,这才敢冒险前来一试。 现在看晏水寒这充满敌意的态度,便觉得,合作的可能性可能比她预想的还要低。 “怎么?暗示本王将人赶走,阁下又不说了?”见阎贝一直没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