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顺利办完事,收获了额外惊喜,回到赌桌上,继续给诸位高官夫人们助威。 阿婆婶子们一门心思赌牌,眀鹪则在“不想输钱”与“不想赢钱给坏人添乱”之间左右横跳,也没空过问这位中途消失的客人。 但锱铢必较的夏裴夙,却到皇帝面前结结实实告了少詹事孙蠡一状,说此人持家不严,纵容老婆挑唆别人聚赌。 “可怜鹪鹪年纪尚幼,三言两语就被人诱哄着上了贼船,招待诸位夫人来家里打牌。她才到京城月余,哪里认得这些贵妇人,亦不懂她们交际的规矩,这不是明摆着欺生么? 微臣本欲寻孙大人理论,临到了詹事府,忽而记起他当初曾受命安排二皇子读书及礼仪教导,若臣今日以此种鸡毛蒜皮的内宅私事找他,难保不会令他多想,还以为是有人以他与二皇子的关系刻意打压,借题发挥做文章呢。” 小皇帝半张着嘴,瞠目结舌注视阴阳怪气的夏裴夙,这不是他第一次告黑状阴政敌了,但凡朝中不对付的,看着不顺眼的,他必要找个由头到御前黑他们一顿,仗着圣宠正隆,在皇帝面前各种捅别人刀子。 比如这个孙蠡,夏老二不上奏疏,不去督察院,就只嘴上泼脏水,暗示皇帝这人同二皇子一系可能大有关系,证据一样没有,但足可以让小皇帝心生怀疑芥蒂,不喜此人。 “胆敢欺负鹪鹪,太可恶了!朕要贬黜孙蠡,永不叙用!” “皇上英明。” 小皇帝不在乎被某人牵着鼻子折腾别人,能和他狼狈为奸才开心,最好他天天来宫里哭诉受人欺负,手里的皇权也好发挥一下用处。 对于孙蠡夫妇而言,他们沉浸在为二皇子干私活取得重大突破的喜悦中,还不知道再过几日就会接到调令,被贬去千里之外的穷乡僻壤。 夏裴夙也不知道,他阴别人的时候,人家也在算计他,后面差点要了他半条命,只恨没早弄死那两人。 至少这一天,来夏府做客的个个尽兴,明鹪待客周到,性子开朗讨喜,老太太夫人们把她当小辈疼爱,不吝钱财,输赢都无人计较,又从她这儿听说了皇上想在端午办个龙舟赛的消息,皆言要让家里的女孩儿们或出战或捧场,难得有机会,给小孩子们热闹热闹。 小夫妻俩心里始终装着彼此,夏裴夙为了让明鹪多玩一会儿尽兴,故意晚回家免得打搅她们,而明鹪体谅某人不爱人多吵闹,早早散了场等他回来。 他到家时,她已然卸了妆容,沐浴更衣,只穿襦裙披薄纱,清清爽爽地候着了。 “今日回来的好晚,我等得肚子都饿了。” 她一见到人,就飞扑进他怀中紧紧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