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像被针扎了一般,慌忙缩手,回头看见夏裴夙身着寝衣,冷冷睨视她。 “裴夙~” 救星一来,小明鹪顾不得裸身羞臊,赶紧向他伸手。 “让开!” 压着怒火的夏裴夙语气恶劣,暴躁喝退锦屏,跨上两步抱起老婆,转身坐到椅子上。 “把被褥换了,冻云过来给你家小姐穿衣服!” 主人脸上阴云密布,两个丫鬟都不敢怠慢,锦屏迅速换了干净被褥,冻云替夏裴夙腿上闹腾的明鹪穿衣裳,又给她喂了两口水,才留下灯走了。 夏裴夙还在生气,老婆貌美如花,人人觊觎,皇帝要摸她的手,表哥搂搂抱抱,连丫鬟都差点给他戴上绿帽子。 “你被人欺负,为什么不大声叫我?” “我……” 为什么不叫你?明鹪撇撇嘴,因为丢脸啊,笨蛋! “她是你的心肝,有你撑腰,喊你有什么用。” “你再说一遍,谁是我的心肝?” “啊!疼疼疼……” 瞎吃醋的小明鹪又被拧了屁股,怨愤嗔视坏人,在他腿上扭来扭去。 “她欺负我,你也欺负我!你们就是一伙的!” 和小孩没法讲道理,夏裴夙吹熄灯,起身把人丢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搂住亲亲额心。 “鹪鹪,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碰你,不论是你表哥,还是锦屏,哪怕皇上也不行。再有人欺负你,一定要跟我说,别忍着知道吗?” “那她刚才欺负我了,你会不会帮我?” “当然,你是我妻子,岂容她以下犯上。有我在,宝贝什么都不用怕,安心睡吧。” 家里不太平,宫里的也不省心,小皇帝死活不答应登基大赦,闹得六部头疼,夏裴夙又被老头们派出去当枪使,好说歹说,一样一样拿出来与他掰扯,总算说服他同意赦免女犯,轻罪,和被连坐的。 君臣之间互相试探的时候,二皇子一系的人已经盯上了夏裴夙。 他是风口的猪,在先帝暴毙那晚,就铁了心站大皇子,暗戳戳搞了不少手脚,既有从龙之功,又有救驾之实,在御前红得发紫,已成新帝心腹宠臣。 树大招风,陆陆续续开始有人拿大赦的事情弹劾他,不能尽臣子之责规劝君上,抓了个刺客又审不出个毛线,属实无能废物,白拿俸禄的蠹虫。 “这些人惯会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兴风作浪沽名钓誉,朕已经拿小本本将他们一一记下,到时候挨个算帐。居然敢说我家裴夙的坏话,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有朕在,爱卿什么都不用怕,尽管放心。” “……皇上错爱,微臣惶恐。” 皇帝这张小甜嘴,突出就是一个讨嫌,夏裴夙摆出死人脸,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小皇帝就换了个法子逗他。 “昨日你去牢里耗了几个时辰,那个漂亮小刺客搭理你了没?” “没,如此耗时,仅是为了替她处置伤口,保她不死。” “那你岂不是把她全身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遍,就这样也不理你?” “陛下,她把臣当死人,把她自己也当死人,死人是不会搭理死人的。” 小皇帝摸着下巴,微微思量,忽而展颜轻笑:“裴夙再接再厉,她有气就有心,我们男人怎能输给一个弱女子?攻不下就熬她,不信她能装一辈子死人。” 谁和你“我们”! 内心抗拒,消极怠工的夏侍郎,下午继续去牢里“熬”犯人,给皇帝找乐子玩。 她还是老样子,面无血色,嘴唇干裂,趴在木板床上发呆。 为什么是趴着的呢?一定是因为被打烂的屁股太疼了,所以她并不是完全不动,只是不在别人面前动。 夏裴夙暗暗摇头,小皇帝胡闹归胡闹,脑子却很灵光,推测半点不差,这件事要糊弄他是不可能的,只能脚踏实地,认认真真地“熬”犯人。 猫猫:知乎,在线等,喜欢我的女人猥亵我喜欢的女人,怎么办? 夏裴夙:mmp! 猫猫:下一章离谱剧情预警,老夏又要倒大霉。 夏裴夙:呵,日常被黑,无所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