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过度,夜里一个人睡不安稳,不惜违背国丧大孝分房而居的规矩,也要来陪她过夜。 明鹪心中酸暖甜蜜,回想当初她刚嫁来的时候,完全不愿意和这个陌生男人睡一起,这才过了十几二十日,他们就已经这么要好了,一定是天定的缘分。 况且月事还没过,也不怕他兽性大发要圆房,外面有宋嬷嬷守着,安全~ 夏裴夙确实正人君子,洗完澡,坐在床头给老婆读了两篇《酉阳杂俎》,便让丫鬟熄灯放下床帐,斯斯文文仰面躺在明鹪身旁,手指尖尖都不碰她,没半点不规矩。 小明鹪毫无睡意,心里毛毛糙糙的,从头到脚莫名亢奋。 边上的人为什么不抱她,好讨厌! 她怕羞,想牵他的手,又觉得难为情,在被子里翻来翻去不太平,没话找话逗他闲聊。 “你每日审犯人,都是那样的吗?” “我很少审犯人的,那些杂事自有手下人去做,这个案子太大,才不得不亲自出马。” “那你平时干什么呢?陪皇上说话吗?” “我又不是给他解闷的宦官,平时就看看各地重案,有无漏洞。” “一点也不好玩。” “你到底睡不睡觉?”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嘛。” “真的睡不着?” “嗯,不知道为什么,半点睡意也没有,兴许下午睡饱了。” “哦。”夏裴夙掀开被子,拿老婆的手按到他胯间,一本正经地说:“睡不着帮我摸一把,硬着难受。” “???” 那东西直挺挺地竖着,硬得和石头一样,小明鹪不明白,他们既没有亲嘴,也没有脱衣服,为什么? “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怎么会……怎么就硬了嘛。” “废话!你睡我边上,还不够么?我都快被你的骚气熏死了,小淫妇就知道勾引男人,快摸!” “……” 某人无视老婆的冤枉委屈,把自己中衣中裤脱了个精光,裸身躺下。 “乖,我今晚不肏你,来爬我身上,把我全身上下舒舒服服舔一遍。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月事带塞你嘴里,然后捅暴你的屁眼,你自己选一个吧。” 可恶!早知道就不要他来陪了! 小皇帝:虽然不是宦官,但确实是解闷的。 夏裴夙:申请辞…… 小皇帝:我错了,裴夙才不是解闷的,你别走! 猫猫:什么皇帝甜宠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