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忍者刀。他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哪怕会有枪指着他,这样可能会有不必要的伤亡。」 「哦,对,该死!我忘了他有一个60多岁还能耍日本刀的爷爷。好吧,这样呢?我安排人在他一个人的时候,用狙击麻醉弹放倒他,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东京热乎乎的家里,这样怎么样?我费点事,你们心疼点,但是有效。」 「海先生,你恐怕还不瞭解这孩子的个性,他留下的书信里面说,如果用暴力强制送他回日本,他将在醒来的时候切腹。」 「我的天,你们日本黑社会看不住一个毛孩子?他只要到家在你们手上还不好办?」 「对不起海先生,这件事我不能答应,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我知道他的个性,即使一辈子监禁他,他也不会快乐。」 「组长他老人家也不会快乐还他妈的挺麻烦,好吧,b计画,让他自己知难而退,这个要花些时间。以他的个性,我看用不了多久就会把学校里的黑人惹毛,在他吃了很多次苦头之后,他的日本女朋友也许会去医院看他,我安排些假黑道老黑去绑架她,然后我再安排你些人手,在一个地方把她从老黑手里救出来,这样他会满心感激你,然后我想你再劝说他回日本恐怕也不难?」 鬼塚正信皱着眉头,茱迪则微张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海晓。 「是有点卑鄙,但是也许有效?」海晓看着鬼塚正信。 「海先生,我感谢你为了这孩子费这么大的脑筋,但是恐怕这个也行不通。首先,我也肯定他会和当地的一些孩子处得不好,但是如果出事情,我去帮他,在日本黑道的观念里面以我们的地位来说这是正常的,他不会对我心存感激,也许有,但不足以让他回日本。但是如果有人绑架了他的女人,虽然我救出她来会让他很感激我,但是也同时是他的奇耻大辱——没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他会立志杀了全部参与这件事情的人,反而让劝他回日本变得更难。」 「别说了,」海晓打断,「我应该想到这一层,如此只能用最后一种方法,让他对美国本身绝望。首先,我会安排些人在学校门口羞辱他,歧视他是日本人,然后我会安排你去见校长,为他抗议受到种族歧视,但是校长看见你以后会立刻让他退学,理由是他是不良少年,会给学校安全带来威胁,这样加深了他心目中讨厌美国人的思想,然后我再安排些人举着珍珠港的牌子欢送他退学,最后他沮丧地到了家的时候,我会找人和他房东谈话,明天他就会被赶出门,和他可怜的女朋友露宿街头,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当然你出现了,不用我再说下去了吧?」海晓看着鬼塚。 鬼塚正信沉默了半晌:「你不是员警。」 茱迪斩钉截铁地说:「他绝对不是。他就是个卑鄙的小丑。」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们女人懂个屁。」海晓转头反驳茱迪。 「见你的鬼去吧!」茱迪扔下手里刚拿起的菜单,掉头走了出去。 鬼塚正信朝海晓鞠了一躬:「谢谢你,海先生,这孩子的事情就拜託了。」 「没关係,鬼塚先生,这是我的工作,噢,另外不要在意我的拍档,她有些正义感,你知道美国人都是这样的,很假正经。」 「不用多说,海先生,我懂,要不是我们的事情紧迫您也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您把这个放在最后一个办法就知道你也不愿意这样去做。只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去见校长的时候,怎么能让校长相信太郎他是不良少年,我要做些特别的事情么?穿着上?」 「哦,这个你不需要操心,我会安排好,你只需要照着我的话去做就好了,我的一些朋友和我自己可是和这个学校的校长关係不一般。马上快中饭了,我去打几个电话安排一下。」 电话了阮树之后,阮树听到关于他们母校的事情,毫不犹豫地带着一帮人就赶过来了。 简短的安排之后,好戏上演了。 午饭时间到了,学生们陆续地走向学校食堂的入口。刀太郎背着一把电吉他,手里拿着个本子,似乎正在记录着什么,满心欢笑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似乎自己想要的新人生就这样开始了。 突然,从边上跳出来几个染着头发的奇装异服的小子,对着他做着各种鬼脸,然后骂道「小日本,滚回日本去吧,这里是美国」等等,然后还夸张地冲刀太郎转过身拍着自己的屁股。 海晓和阮树站在边上一桩楼房的顶楼,不动声色地看着刀太郎充满愤怒的眼神。就在刀太郎大吼一声冲上前的时候,一个粗壮的黑人警卫出现,拦住了刀太郎。 「不准打架!」警卫站在了刀太郎和几个小子中间。 「他们侮辱我!」刀太郎指着那几个突然站直、不再说话的小子。 「我没有看见,我只看见你突然冲上来,听着,这里是学校,不准打架,或者马上开除你!」 刀太郎倔强地挣脱了警卫,狠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