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绣天赋,手里还管着江南出名的双面绣大家,怎地连双面异色绣都琢磨不出来?” 楼慕颜苍白的脸色更苍白,她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地看向楼老大:“大哥,你这是怨我了?还有,什么叫双面异色绣都琢磨不出来?你以为,这是很容易的事么?若真那么容易,过去几百年,为何没有人绣出来?” 楼老大不耐烦地道:“人家萧绣娘便绣出来了!”说到这里见楼慕颜眼红红的,不好再说她,便背着手走来走去,“我不该赶明月走的,若她还在,说不得能绣出来。” 楼慕颜讥讽道:“恭喜大哥,可终于后悔了。我当时就说,便是有了新人,也不该对明月那般狠,她不仅有宝哥儿,还有一手好刺绣,比只知道善妒的强了不知多少倍。” 楼老大冷喝道:“这是你该说的话么?你兄长的房里的事,是你能管的?我看你是大了,想出嫁了,也好,索性回头我便给你找一门好亲事。” 楼慕颜再忍不住,哭道:“大哥何苦说这话?半点兄妹情谊也没有,莫不是要卖妹求荣,好让楼家起死回生?” “这不是你先提的么?”楼老大心里烦得很,见楼慕颜哭起来,便一拂袖走了。 楼慕颜抽泣一阵,擦干脸上的眼泪,怔怔地看着窗外的飞鸟出神。 虽然大哥这次是话赶话,但她相信,若她的婚事能挽救楼家,大哥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卖掉她的。 她这样的笼中鸟,似乎无路可逃。 楼老大和楼慕颜以为李家对楼家的打击就这样了,却不想,没过多久,李家新出了一批绸缎以及普通的土布,其颜色之鲜亮美丽,瞬间引起了前所未有的收购狂潮! 许多常年和楼家合作的行商,纷纷抛弃了楼家,转而跟李家合作,从李家购置大量布匹和绸缎出售。 楼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楼老大看过李家华裳堂所出的布料和绸缎,脸色大变,随后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似的,瘫坐在地上。 这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恐慌,瞬间击溃了他。 楼慕颜和楼二楼三赶来,看到桌上的棉布和绸 缎,也都变了脸色,失声道:“这便是李家新出的棉布和绸缎?” 楼老大掀起眼皮,颓然说道:“我们楼家完了。” 引以为傲、闻名江南的刺绣被碾压,成衣被碾压,如今最为赚钱的棉布和绸缎也被碾压,楼家的整个根基都跟着动摇了,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楼慕颜的身体晃了晃,她连忙扶着桌子坐下,伸手将棉布和绸缎拿过来,仔细打量其鲜艳夺目的颜色,越看脸色越难看:“我们楼家的棉布和绸缎和这些完全没有可比性。” 难怪和楼家合作多年的伙伴都抛弃了楼家,转而投向李家。 光是看看这颜色,便知道能在整个皇朝引起多大的轰动。 楼二和楼三也凑过来看,看完了,也颓然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李家作坊的棉布和绸缎的颜色实在太美了,楼家的棉布和绸缎在这些跟前,根本就拿不出手。 这一刻,楼慕颜和楼二楼三的心中,都涌上楼老大刚才说的话:“我们楼家完了。” 这样鲜艳美丽的棉布和绸缎,很快将席卷整个皇朝,抢走楼家的所有客户以及阵地。 正在刺绣的萧遥,迎来了异常激动的李大太太、姜泓和赵半夏。 李大太太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手牵着姜泓一手牵着赵半夏,对萧遥道:“她们两个啊,可都是我我的福星,我的左臂右膀。当然,萧姑娘你亦然,若非你,她们还不会来到我们李家作坊。” 如果说,一开始萧遥提议她给两人高职位,她心里还有些不高兴,那么此刻,就是纯然的高兴了。 毫不夸张地说,近期内推出的刺绣、成衣以及染布,完全超越了楼家,也借此将盘踞江南多年的楼家纺织给压下去! 萧遥笑着看向脸上带着激动和高兴的姜泓和赵半夏,认真说道:“她们都很好。” 虽然遭遇不幸,可是并未一蹶不振,反而扼住命运的咽喉,创造辉煌,为自己争取了美好的未来。 姜泓和赵半夏对萧遥深深作揖:“若没有萧姑娘,我们此刻还不知在何处受苦呢。我们今日有这一日,全赖萧姑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