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有皇子有异动,正好结果了贾礼,省得贾礼嚷嚷出皇帝对太子的怀疑,以及原主曾沦落风尘之地一事。 而且,贾礼作为皇帝的贴身大太监,肯定会被有心人看重的,看好贾礼,便能逮到很多在背后有异心之人。 如今这个时机,看好贾礼并不难,因为贾礼和方大夫作为当日紧跟着皇帝的两个人,在危险时刻离开了皇帝导致皇帝惨死,已经被扣押起来了。 由于方大夫是建安侯府推荐的,如今就是建安侯府,也被怀疑——太子表面上不敢偏向建安侯府,一旦偏向,便有可能被怀疑与皇帝之死有关。 太子听了不住地点头:“阿遥说得极是。”说完见萧遥俏脸还是一片苍白,配上那张美人脸,有种我见犹怜的美感,心中喜爱之意更甚,又道,“阿遥要注意身体才是,这万里江山,朕等着与阿遥共享呢。” 随行的几个皇子看到承恩公领着北军前来,心中马上涌上许多猜想。 北军远在北边,这个时机,居然能来到这里,显然是事先算好的。 可是,只是普通的夏狩,太子为何暗中召北军前来? 最重要的是,太子当时只是储君,根本没有调遣大军的资格! 再思及皇帝和贵人们的车驾一路被行刺,最后皇帝更是离奇死亡,太子顺势登基,许多人都心思浮动起来。 安宁公主自从皇帝驾崩、太子登基,便心惊胆战,一刻不得安宁,得知承恩公刷领大军前来,马上猜到皇帝之死有古怪,马上便悄悄去找四皇子: “四哥,父皇的死一定和太子有关。太子他这是弑父和谋反啊,四哥,我们一定要揭穿太子的真面目!” 安宁公主能想到,四皇子自然也能想到,但是他更明白,太子北军在手,根本不是他们想撼动便能撼动的,当下说道:“安宁慎言,父皇是因刺客行刺才驾崩的。” “谁知道那些刺客是什么身份?”安宁公主道,“说不得便是太子自导自演呢?若非如此,他为何命承恩公率领北军前来?从脚程来看,在夏狩前半个多月,北军便开始南下了,你不觉得奇怪么?” 四皇子自然觉得奇怪,可还是那句话,太子有北军,他没有,再者,出头椽儿先朽烂,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他可不想成为新皇登基之后杀鸡儆猴的第一只鸡! 安宁公主见四皇子不为所动,便又说道: “四哥,你当初千方百计想取消和建安侯府的婚约,想必是能意识到父皇对建安侯府的不喜罢?实话与你说罢,父皇极为讨厌建安侯府,恨不得将其灭族!他将建安侯府的姑娘指给太子做太子妃,你想想,父皇对太子,又是什么感情?” 对她来说,哪个皇子登基,她都是公主,待遇不会差很多,但绝不能是太子,因为她得罪过太子妃! 以太子妃的姿容,只怕随便吹吹枕头风,太子便会先扣着她的婚事,这么一来,她就得留在宫中,后宫是太子妃的天下,到时等待她的,只怕就是悄悄死在宫中的下场了。 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说服一个皇子,再联合其他皇子,一起将太子掀下来。 四皇子看向安宁公主:“当真?你可有证据?”他是隐约感觉出父皇不喜太子不喜建安侯府,但他没有证据,只是看多了某些事产生的感觉。 安宁公主知道,不说点硬的证据,四皇子绝对不会信,便凑到四皇子耳边,低声说道:“四哥,太子妃小时被拐走,是父皇授意成国公府悄悄做的,太子子嗣不丰,再难有孕,也是父皇做的。” 四皇子听得脸色大变,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皇帝讨厌建安侯府,想灭其全族虽然骇人听闻,但是他信,因为建安侯府和皇家没有什么关系又一直挟恩图报,可是厌恶太子,要让太子绝后,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虎毒不食子,太子可是父皇的嫡长子啊! 就算不喜欢他,不想让他继承皇位,找个理由废掉他的太子之位,再将他封到外面不就行了么?何至于做得这么绝? 安宁公主道:“怎么不可能?这是真的!四哥你就从来没想过,为何太子的身体会那么差么?是因为毫不设防,又被他想不到的人下手毒害啊!婉淑妃无儿无女,为何要害太子?她背后又站着谁,你稍微想想便知道了。” 四皇子听着安宁公主的话,顺势想开去,想得心中一片惊涛骇浪,嘴上说道:“那你告诉我,父皇为何如此恨太子?为何如此恨建安侯府?” 安宁公主查不到这些,毕竟她年纪并不大,不像淑妃,自从得了皇帝的授意便开始查,查了十多年。 但是她不能说自己不知道,便道:“当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