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渔听毕笑了起来:“哈哈哈,人自然有,但不及他们合适。”说完看了裴昭与杨妍一眼,俊眉一竖,瞪着眼睛道,“你们都笑一笑,别给我家阿遥脸色看。愿赌服输,如今这般脸色,难不成想赖账。” 裴昭与杨妍俱都翻了个白眼,咬着牙对孙渔道:“有你的,下次若你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看向萧遥,挤出笑容,“表小姐,我们是因为旁的事心情好。” 萧遥见他们分明把她当成小孩子,但也不恼,而是道:“两位因为赌输而供我差遣,可见是一诺千金之人,只是不知一诺千金的两位,对我所做所吩咐之事,能守口如瓶,甚至连我小舅问也不说呢?” 裴昭下巴微抬,俊脸上露出傲然之色:“裴某旁的不敢说,这守口如瓶与信守承诺却还值得称道。” 杨妍则淡淡地说道:“任何事,出你之口,入我之耳,再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孙渔也含笑看向萧遥:“阿遥,此事你放心,他们两个旁的杂技多,做得也算能说上一个‘精’字,但皆远不及他们嘴严的出色。” 不然他也不敢让他们跟着外甥女啊,外甥女是姑娘家,还未出阁,又有那样的过去,但凡传出点什么,以后这一生可就难办了。 萧遥听毕,放了心,随即看向裴昭与杨妍,问道:“我需要拜托两位办事,只怕不止一年半载。不知两位有何要求,愿意延长时间?” “没有。”裴昭与杨妍异口同声道。 让他们给萧遥这样一个黄毛丫头驱使半年,他们已经十分不乐意了,如何愿意延长时间? 孙渔听毕也有些为难,见萧遥柳眉微蹙,便道:“阿遥不必担心,最多小舅多与他们打个赌,多赢他们一次,帮你争取时间便是。” 萧遥心中一暖,看向孙渔,认真行礼:“谢过小舅。” 裴昭与杨妍却异口同声地说道:“呸,还想赢我们一次?做梦,下次定是我们赢你!” 孙渔老神在在:“我且等着。”又看向萧遥,“他们供你驱使期间,若不小心将事情透露给第三人知道,你且告诉我,我便在江湖中传开,砸了他们的招牌。” 萧遥含笑看向裴昭与杨妍,说道:“他们信守承诺与守口如瓶既是招牌,料想是不会砸招牌的,小舅不必担心。” 当日,萧遥在外祖家吃了饭,又跟裴昭与杨妍商量好他们在何处落脚,便心情愉快地与萧二太太回了家。 原先她还担心找到的人不符合要求,可是看到杨妍,便一万个放心了。 次日,萧遥拿了几张银票出门,直奔跟裴昭杨妍约好的铺子,随后通过铺子,进入后院,跟裴昭与杨妍见面。 杨妍给萧遥上了茶,这才道:“三姑娘这么快便想好找我们做什么事了么?” 萧遥点点头:“接下来,有劳两位了。” 裴昭端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说道:“有什么事你只管直说,我们既输与你小舅,自会为你办事,你不必与我们多客气。” 萧遥自己也喜欢直来直往,闻言点了点头,将几张银票推到裴昭跟前,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多话了。这里是一万两银票,我希望裴先生拿着它去京中的风月场所多花钱。” 噗—— 裴昭口中的茶,一下子喷了出来。 杨妍也目瞪口呆地看向萧遥,忘了说话。 萧遥躲开裴昭喷出的茶,又拿出几张银票推到杨妍跟前,道:“京中烟花之地众多,还有戏院小倌所,杨姑娘也拿着多去玩玩罢,不要怕花钱。” 杨妍呆呆地看着萧遥,仍然没有说话。 裴昭被呛着了,咳得撕心裂肺,可他实在太吃惊太好奇了,一边站起来咳一边问道:“你、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你,咳咳,你居然花钱让我们去玩儿?” 他们行走江湖多年,又见多识广,已经练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便本事了,可此刻还是被惊得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位三姑娘,一个侯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