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维笑道:“没有这般严重的,舅母不必过于操心。我去问问必行,看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便拜托殿下了。殿下在尚书府用晚膳罢?我这便去张罗一桌您爱吃的。”说完着人带李维去见赵大公子,她自己则兴冲冲地去吩咐人整治席面了。 李维见了赵大公子,见他怔怔地出神,便笑着说道:“舅母说你为了一个姑娘家痴狂,我原本不信,此刻见了你,却不得不信了。” 赵大公子回神,见了李维,惊喜道:“殿下,你怎地来了?快快请坐——”一面让丫鬟奉茶,一面在李维身旁坐了,嘴上说道, “她冰肌入骨,又端庄守礼,是京中淑女的典范,我如何能忘得了呢?可叹母亲因门户之见,总不肯答应帮我前去提亲。” 李维见赵大公子认真得紧,提起那姑娘时,眼睛瞬间亮了,整个人瞬间变得神采奕奕的,心中暗惊,知道此事十分棘手,自己今日,怕是劝不了他。 不过劝不了,也得劝,故李维略一沉吟便开口:“听闻建安侯府的三姑娘为人木讷无趣……” “这如何能叫木讷无趣?萧三姑娘那分明是端庄守礼!”赵大公子马上不悦反驳,浑然忘了李维是六皇子。 李维听了,心中直叹气,知道今日再提也是无用,还不如先让此事冷一冷,当下拿出自己今日拍下来的画,邀赵大公子一同欣赏。 赵大公子自是击节赞叹的,然而聊着聊起,话题总忍不住聊到萧遥身上。 例如谈到看客冷漠时,赵大公子道:“这几个皆是看客,冷酷无情,若萧三姑娘在此,必定挺身而出的。” 谈到众生皆苦时,赵大公子道:“的确是众生皆苦。我每每思及那般端庄守礼的萧三姑娘不仅得不到任何赞扬,还要被说木讷无趣,便觉得世事对她着实不公。” 就连提到画的色彩,赵大公子也能扯到萧遥身上:“这画的颜色不错,可是远远不及萧三姑娘一袭红披风从枫林中走出那般震撼人心。” 李维彻底说不出话来,他摸着下巴说道:“我倒真想知道,那位萧三姑娘是何等倾国倾城貌了。” 居然能将赵大公子迷成这般,着实叫人好奇得紧。 赵大公子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说毕看向李维,“殿下,我爹娘都听得进你的话,不如你帮我说服我爹娘?若你帮我这个忙,我没齿难忘。” 李维马上想起赵尚书府人的嘱托,心道不愧是母子俩,面上则丝毫不显,含笑点头:“如果适合,提两句也无妨。” 当晚,赵尚书夫妇支开赵大公子,悄悄找到李维:“殿下,如下?闯儿可愿听你的?” 李维摇摇头,看向满目期待的赵尚书与夫人,说道:“必行对那女子动了真心,并不听劝。” 赵尚书夫人的眼泪瞬间便下来了:“这如何是好?不说门第差距大,单说她还没进门,便能迷得闯儿这般,我如何敢让她进门?”又看向李维,脸上带着哀求之色, “殿下,请你一定帮忙想想办法。实在不行,请皇上赐婚也是可以的。” “胡闹!此等小事何须劳烦皇上赐婚。”赵尚书斥道,说完看向李维,“殿下,妇人之见,你莫要放在心上。” “舅舅不必动怒。”李维说完看向尚书夫人,说道:“此事我心中有数,舅母不必过于忧虑。”赵闯娶势力差不多的名门淑女,方能帮得到他,若娶建安侯府的姑娘,对他助力不大,所以此事他是一定要插手的。 萧遥继续跟参加京中闺阁的小聚,千方百计地打听消息,然而作用并不大,因为年轻姑娘们知道的并不多,有些极其隐秘或者不适合宣之于口的,人家也不会说出来。 去过两次小聚,皆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萧遥知道此法作用不大,马上决定改变思路。 只是她心中十分为难,因为她手上,并无任何可信的人手。 萧遥想到萧二姑娘能请动周二公子和吴公子一行南下春风楼买原主,手上或许有人,而且以萧二姑娘的性格,她若开口,萧二姑娘虽恼怒于她,但必定给她的,可是,萧二姑娘的人么,没准事事都会向萧二姑娘禀告。 萧遥思虑了一番之后,决定找二老爷与二太太,他们当初能通过原主外祖请来一个杨姑娘,这次给她请来一个只听凭吩咐不多话的,想必不难。 当晚萧遥便跟萧二老爷与二太太开了口,说自己需要一个完全听命于她的男子,这名男子需要精明能干、口舌功夫极其了得,人看起来却很是无害,反而叫人喜欢与亲近的。 萧二太太吓了一跳,忙道:“阿遥,你、你莫不是……娘已经在帮你相看了,你不必着急。” 萧二老爷也紧张地看向萧遥。 萧遥失笑:“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找人帮我办事,并非自己想嫁了。府上哥哥姐姐都未曾婚娶,我又如何会急着嫁出去?” 萧而老爷与二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