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妇孺。 他感到不小心挨了几下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心中怒极,对着被推倒在地上的人便抽:“没用的东西,也敢打你爷爷?北戎都是皇军,你爷爷我为皇军办事怎么了?” 他越抽越狠,竟是要抽死这些妇孺。 许四公子领着一队十多人的兵马打这里经过,听到这里有动静,马上带兵围过来,见沈掌柜竟打一群没有反抗能力的妇孺,顿时大怒,喝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沈掌柜和他的跟班还来不及反抗,便被扭住捆了起来。 他又惊又怒:“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可不能乱抓人。”刚想拿北戎人出来给自己壮胆,便认出绑住自己的这些,竟不是北戎兵,而是大兴朝士兵的服装,顿时懵了。 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妇孺看到许四公子一行人,目光亮了亮,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们、你们可是我们大兴朝的士兵?” 许四公子点头:“没错,我们是萧将军麾下。” 老翁听了,忙道:“你们快走,这城中有很多北戎兵,你们打不过的。” 许四公子听了,笑了起来:“以后都不用走了,萧将军领兵,已经将城池收复了。如今城中到处是我们大兴朝的士兵,我们会保护你们的。” 倒在地上的妇孺听了,瞬间红了眼眶,激动地问道:“当真?这位公子,你没有骗我们罢?” 沈掌柜听到这话,脸色剧变,身体抖了起来。 许四公子摇摇头:“没有骗你们。” 那些妇孺哭道:“天可怜见,朝廷的军队终于打来了。” 一个年轻妇人伸手抱抱这个孩子,又抱抱那个孩子,激动地道:“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说完这话,想起了什么,脸一下子变白了,忙看向许四公子, “这位小将军,我们家的壮丁,都被可恶的北戎人抓去了,说是抓去抵挡我们大兴朝的军队的。如今你们攻入城中,那我们家男人……” 她的嘴唇剧烈抖动起来,根本没办法说下去了。 其他年轻妇人也停下了哭泣,抖着身体看向许四公子。 许四公子见了,笑着安抚:“没有,这次,我们萧将军被智取,没有伤及被俘的壮丁,而且解救出不少,等回头查明身份,便会放人,到时你们等通知,记得去登记身份,认领自己人。” 那些原本一脸绝望的年轻妇人听到这些话,喜极而泣:“我没有做梦罢?”得知没有做梦,全都抱着自己的孩儿放声哭了起来。 许四公子看得心中难受,但想到城中难免还有沈掌柜这样的人,便指挥手下带上沈掌柜一行人继续走。 一个老翁见了,忙叫住许四公子:“这位小将军,这个沈掌柜和他的人是北戎人的走狗,经常帮北戎人欺负城中的百姓,请一定不要放过他们。” 许四公子听了这话,带笑的脸阴沉下来:“竟是北戎人的走狗么?这等狗贼,等回头禀明了将军,必斩下他的狗头。”说完冲老翁一拱手,“城中只怕不少这样的走狗,我先领兵去抓人,回头再来叙话。” 萧遥领军进入远城中,几乎一夜未睡,因为分派人马在城中抓逃走的北戎人以及北戎走狗,又要派兵去追击逃往城外的北戎兵,除此之外,跟黄副将以及李公子林稽等读书人商讨如何重建远城。 登记造册重新记录城中百姓的身份自不必说,还有其他林林种种的小事,初看似乎没什么事,可是一项一项商议起来,却是又多又琐碎。 幸而黄副将等老将有经验,而林稽等读书人也看过很多前人总结出来的书籍,处理起来还算顺利。 即将天亮时,萧遥小睡了三个多小时,便起来继续忙碌。 到了中午,她开始坐镇县衙,审判沈掌柜等北戎人的走狗。 不得不说这些人还挺多,审判了一批又一批,因为都有很多百姓亲自来指证,因此审判起来的速度还挺快。 即将傍晚了,又一批被认为是北戎走狗的人带上来。 萧遥一看,这次,是一群脸色惨白的女子。 围在大门前的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