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没拜?临近的庙宇全都摆编了,可是没用。孙庆生实在害怕,便住回了祖屋,不想不仅他奶奶跟到祖屋去,他爷爷以及去世的叔伯也都在,一晚都没住满又屁滚尿流地吓跑了。你是不知道啊,他那晚上鬼哭狼嚎,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萧遥再次露出惊恐之色:“这么可怕吗?看来我得自学一些道术,免得也跟着倒霉。” 她迟早要表露出自己懂道术和玄门中事的,此时透露出风声,一方面为以后表现出这方面的能力做准备,另一方面又澄清孙庆生中邪与自己无关——她可是在孙庆生中邪之后,才学玄门道术的。 “你们识字的,能自己看看书学,那些有门路的,也可以跟庙里的大师学,我们就不行了,只能到庙里拜拜,再请一些符箓防身。你什么时候学有所成,给我们也画张符防身啊。” 萧遥送走了特地过来播报的邻居,光明正大地学起道术来。 为了逼真,她还经常跑庙里找庙祝以及大师请教。 乡村是没有什么秘密的,很快,村子里都知道萧遥在学道术了,渐渐地,还传遍了整个镇子上。 赵文秀得知萧遥居然搞封建迷信,人几乎惊呆了,忍不住跟周扬吐槽:“你说她是不是疯了?方阿姨刚好,她怎么就疯魔了?不说高封建迷信,就是真有算命风水这回事,也是从小学起吧?她都十六了,还学?” 周扬道:“她年纪不小了,负责承担后果就是了,与我们无关。” 赵文秀叹气:“我就是觉得可惜,我和她好歹也算从小认识。”一顿又道,“你说会不会是前阵子高考,她因为方阿姨走丢了没去考,心理失衡了?” 周扬听了就道:“不至于吧?不是说她去年高考考出来地成绩不大理想吗?她自己应该心里有数才是。” 这时赵文秀的妈在旁道:“文秀,你不也信吗?怎么反而说起萧遥迷信了?” 赵文秀马上委屈地叫了起来:“妈,你可别胡说,我哪里迷信了。” 赵妈妈露出思索的神色,拿手敲敲脑袋:“你平日里不是一直摆弄你那什么塔罗牌吗?那不也是迷信嘛。” 赵文秀马上道:“塔罗牌怎么能说是迷信呢,塔罗牌主要是透过塔罗牌中一些象征性的符号与图案,刺激并引导出人的潜意识、记忆、联想力、直觉和第六感,从而预估各种可能性、事情的发展及推论目前的状态。那是西方传过来的,因为定义直接、准确而为人所接受。” 赵妈妈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不还是迷信吗?难道西方传过来的,就不是迷信了?” 赵文秀气结,马上就要跟自己母亲好好解释清楚,哪知还没开口,赵妈妈就提着一簸箕花生出去剥壳了。 赵文秀顿时气了个半死,委屈地看向周扬:“你看看我妈,她怎么这样啊。” 周扬沉思片刻,道:“实不相瞒,我也不是很理解。都是占卜,怎么塔罗牌就不是迷信了?” 赵文秀更气,半晌说不出话来,终于缓过来了,马上抓着周扬解释为什么塔罗牌的占卜不属于迷信。 周扬哪里听得懂她那一套,听了没一会儿脑子就嗡嗡嗡响,他忍不住道:“你不是说要买参考书吗?我昨天问过,书店说今天能有货的。不如我这就带你到镇上买书?” 赵文秀也是准备参加高考的,去年也是高考失利,今年准备重考,由于充分知道高考的意义,所以她很努力看各种参考书,因此同意了。 不过去买参考书的一路上,还是忍不住继续跟周扬科普塔罗牌。 周扬头都大了,嘴里含含糊糊地应着,然后埋头骑车。 赵文秀哪里听不出他压根没听进心里去,心里气坏了,憋着气想有时间一定要占卜,让周扬看看,这塔罗牌还真不是什么迷信! 到了镇上,正好瞧见脸色蜡黄咽下一片青黑的孙庆生以及他母亲。 赵文秀心中一动,对周扬道:“你且等着,我亲自去占卜给你见识见识。”说完走向孙庆生母子,笑着跟两人打招呼。 周扬是从部队回来的,在镇上担任党委办公室主任,据说这还是暂时的,他迟早要到城里任职,因此镇上人都当他是一号人物。 所以孙母虽然心中不耐,但见了赵文秀和周扬,还是停下来笑着跟两人打招呼。 赵文秀打量了一下孙庆生,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串木珠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