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医馆,得知由于缺少了麻醉药与针灸之术,无法治好一些人,名声受损,心里很难受,便一起去找东家说情。” 吴大夫一听,马上坐直了,有些急切地问:“那么,萧大夫可曾被你们说动?” 孙大夫道:“我与廖大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后,萧大夫答应给麻醉药的方子和针灸之法,只是有条件。” 吴大夫顿时大喜:“是何条件?” 他倒不怕萧遥会联合孙大夫坑自己,因为这样的顶级医术和药方,是可以传给后人的,属于价值连城的财富,便是花费千金也值得。 孙大夫说道:“萧大夫也知道,千金堂和福庆堂在本地也做过不少好事,医治过不少人,因此表示,千金堂拿出五千两白银和五根百年老参,便可以换其中一项。” 吴大夫听了,犹豫起来。 麻醉药的药方,需要五千两和五根百年老参,那么加上针灸之术,便是一万两白银和十根百年老参,这可有些昂贵了。 吴大夫想了想问道:“据我所知,那针灸之术,是许大夫祖传下来的,许家三代没一个能习成。萧大夫卖给我们的,是许大夫家那些,还是加上了注解?” 孙大夫笑道:“加上了详细的注解。萧大夫让我好生说明,虽然加了注解,但是未必能学会,你们可以好生考虑。再者,拿银子当日,可以先看第一段注解,若觉得那种份上的注解可以接受,再买不迟。” 吴大夫听到加了详细的注解,而且还可以先看一段,马上就心动了。 如今,唯一让他犹豫的,就是一起买的话,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两与百年人参,有些为难。 孙大夫见吴大夫迟疑,便笑道:“萧大夫说了,这是她开出的价格,千金堂可以不要,或者只要一项,这个是买卖自由,随吴大夫的意思,不必有负担。” 他若不说这话还好,他说了,吴大夫不免觉得,萧遥这是不愿意将麻醉药方子与针灸之术卖给千金堂,只是孙大夫和廖大夫所求,她抹不开面子拒绝,自己如果犹豫几日,没准萧遥会改变主意,当即一咬牙,说道: “难为你离开了,还想着我们千金堂。这麻醉药与针灸之术有大用,萧大夫又如此慷慨,我如何舍不得买?先前没说话,只是担心一时凑不够银子与人参。这样罢,我们千金堂决定买麻醉药方子和针灸之术,至于银子与人参,我这便回去凑。” 孙大夫听了,反而劝道: “东家可是要三思啊,一万两白银和十根百年人参可不便宜。再者,我当日与廖大夫企图说服萧大夫将麻醉药方子与针灸之术卖给千金堂和福庆堂之时,萧大夫说,要举办个医术交流大会,没准她会交流麻醉药方子和针灸之术呢。” 吴大夫一听,心想麻醉药和针灸之术这样顶级的绝密秘方,萧大夫如何舍得拿来交流?多半是搪塞孙大夫和廖大夫这两个呆子才故意说的,这两个呆子傻,信了,他可不傻。 只是话是不能这么直说的,只是面上笑道:“这毕竟是救命药,能早一分拿到便能多救一个人,我们千金堂早些买来,或许能多救一个人呢。” 孙大夫满脸佩服,对吴大夫作揖:“吴大夫心怀百姓,孙某佩服。” 吴大夫当即就回家去筹白银与百年人参。 此时,另一家酒楼,廖大夫也刚与福庆堂的东家谈妥买麻醉药方子与针灸之术事宜。 福庆堂东家与吴大夫一般,以自己的想法揣度萧遥,认为萧遥不可能将如此重要的麻醉药方子与针灸之术拿来和其他大夫交流的,因此当即就决定买下方子以及针灸之术。 第二天,两家就凑齐了银子与人参,前后脚带着官府中人亲自到平安堂拜访萧遥。 萧遥收下一半银两与人参,当即将麻醉药方子给了两人,针灸之术的册子却没给,口中说道:“麻醉药容易制作,这针灸之术却难以修习,便是能看懂第一段,也不一定能学会,你们可要想清楚,别到时学不会,又来找我麻烦。” 吴大夫连忙笑道:“不会不会。不过,可能让我先看看第一段?” 萧遥点头,将提前准备好的第一小段交给两人。 吴大夫与福庆堂的大夫凑在一起看第一段,见注解的确很是详细,一眼便能看懂,又想到萧遥来到本城不久便学会了,他们这些老大夫,不可能学不会的,便是一时学不会,花个几个月或者一年半载,怎么也能学会的,当即就决定买下来。 买下两个方子字后,两人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平安堂试验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