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的话,你以后万不可对萧大夫说了。” 季姑娘眼泪汪汪:“连你也怀疑我么?我们夫妻一场,我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么?” “你说的话,的确容易引起人误会。再者,你多年不遇萧大夫联系也的确不对。”秦三少爷见季姑娘哭了,便放缓了语气。 季姑娘道:“夫君有所不知,事实并非如此,只是我也不好与萧大夫当中伦理起来,原因,正是你说的,我曾受萧家的养育之恩。” 秦三少爷不解地问:“难道此间还有内情不成?” “自是有的。”季姑娘一边拿帕子抹眼泪,一边哭道:“自从我的养父母以及养祖父去世之后,便一直由我养着萧大夫的,那时我也只是个小姑娘。我也觉得苦,可我想到养父母,从无怨言。” 哭诉到这里,见秦三少爷目光中有软和之意,又将萧遥因自己得以进入尚书府做客,却不知廉耻地失了手段嫁给韩半阙,又一再闹腾,弄得尚书府都对她十分厌恶,最后被尚书府扫地出门一事说出,末了道, “你道她为何如此恨我?皆因我知道她的根脚。不然你想想,我已嫁予为妻,夫妻和睦,孩儿聪明伶俐,自有自己的好日子,为何还要与她纠缠?分明是她,不肯放过我,要让我身败名裂啊!” 秦三少爷听到这话,怒得拍桌而起:“好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可恨,可恨!我必要写书传给世人,好叫世人都知道她是如何恶毒的一个蛇蝎!” 季姑娘满目爱意地看向秦三少爷:“你知道我的委屈,也愿意为我出头,我便心满意足了。至于揭穿萧大夫的真面目,大可不必,一来,我毕竟欠了萧家的养育之恩,二来,若揭穿了她的真面目,她以医术害人,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呢。” 秦三少爷听了,温柔地抱住季姑娘:“你总是如此贤惠,为人着想。” 季姑娘见最亲近的人被自己说服,不曾厌弃自己,略略松了口气。 然而,府上许多丫头都在说这件事,不过半日功夫,便传遍了阖府。 季姑娘恨得牙痒痒的,这一定是两个妯娌所为,内宅乃她们管束,却流出如此多的流言,分明是她们不作为,甚至,他们还有可能还推波助澜。 中午吃完饭,季姑娘委婉地跟三少爷哭诉,三少爷便去找老太太提这件事。 老太太一听便知道,肯定是大两个孙媳妇所为,便找了人过来。 秦大奶奶与秦二奶奶被叫去,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提前找好了借口,等果然听老太太问责此事时,便都叫起屈来,说自己一直在外头奔波,压根没空管到内宅。 秦老太太不悦,问道:“有何要紧事,让你们连内宅都顾不上了。” 秦大奶奶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时因为三弟妹今日之事。大厨房采买在外头买菜,亲眼瞧见此事,说看到韩大人似乎恼了念歌,我们担心此事是真的,便都出门打探了。” 秦二奶奶忙点头附和:“是啊,韩大人是本地父母官,若厌恶了我们,我们往后的日子便不大好过了。另外,韩大人出身尚书府,很大程度也代表了尚书府的态度。若尚书府从此也厌弃我们,我们可如何是好?” 秦家那些能够进贡到宫中的绸缎,就是因为有尚书府看顾一二。 若没有,绝对拿不下的。 一旦尚书府厌弃了季姑娘,不再施以援手,只怕这生意,还是得让出去。 秦老太太听了,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她是个看重出身的人,却一直出身不显的季姑娘另眼相看,正是因为季姑娘背后站着尚书府。 若季姑娘背后没有了尚书府,那么,季姑娘压根就没什么用了,还拖累了自己要走仕途的三孙子——毕竟三孙子才学好,若能有个好岳家,将来不定能走多远呢。 想到这里,忙问:“那你们可打听到什么不曾?” 秦大奶奶看了一眼秦二奶奶,旋即露出为难的神色,看向秦老太太:“我们走动时打听到的消息,韩大人的确不怎么搭理念歌。” 秦老太太忙看向秦二奶奶。 秦二奶奶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秦老太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