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是当地父母官,为何不肯为民做主?” 县令往外一看,见挤满了老百姓,甚至还来了几个说书先生! 他的脸顿时黑了! 这事本就是他理亏,不过是想着萧遥没有后台,随便说几句屈打成招,一来为沈家小子出气,一来也能谋夺个铺子据为己有——这是不能叫人知道的,因此特地叮嘱衙役拿萧遥时要礼让,绝对不能绑人,不能引起老百姓的关注。 没想到,竟还是引起了老百姓的注意,而且他们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赶来围观! 县令当下有些不上不下,要放弃吉祥酒楼吧,有些舍不得,要不放弃罢,又有许多人亲眼看着,他不好操作。 县令思索不定,看了一眼外头的老百姓,尤其看了几眼那几个说书先生,心中暗恨,最终还是决定自保为上,当下说道:“这判案需要将证据,你若有证据,自可呈上来。若当真委屈了你,本官自然即刻放了你。” 知府新上任,才来几日,也不知是什么性子,但不管什么性子,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可不想被当做典型,直接烧了,因此决定还是先缩着脖子做人,以后再找机会。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县令还是觉得丢脸,因此在宣判萧遥无罪时,目光格外的冰冷。 萧遥看了他一眼,觉得这县令也欠一顿毒打。 县令却毫无这般自觉,很快收敛了眸中的冷意,笑着看向萧遥:“今日萧姑娘差点蒙羞冤屈,说来也算本官之过,萧姑娘且留步,本官亲自与你道歉。” 做完了表面功夫,就让衙役驱赶围观的百姓。 待老百姓走了之后,县令借故有事走开,不一会儿,师爷走了出来,看向萧遥,含笑说道:“萧姑娘年纪轻轻,便开了个酒楼,据说生意还不错,是也不是?” 萧遥点头:“师爷有话不妨直说。” 师爷叹了口气:“这世道,若单独做生意,好比萧姑娘这般,没个后台,很容易招惹流氓地痞前去闹事。萧姑娘难不成便不想想,寻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么?” 萧遥挑眉:“哦?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 师爷笑着说道:“这也简单,我们大人乃当地父母官,若有大人在后面看顾,想必无人敢到萧姑娘的酒楼惹事。只是,这天下么,断没有白做事的道理,不说旁的,便是喝茶水的银子,起码也得给罢。” 萧遥笑道:“茶水费么?一个月不过百十文钱,倒也不算贵。” 师爷的目光冷了下来:“萧姑娘这是与我开玩笑么?” 萧遥含笑点头:“是啊,因为你先与我开玩笑的。”这所谓的茶水费,若不多,县令绝对不会满意。若多了,与分一半吉祥酒楼给县令又有什么区别? 她辛辛苦苦创下的事业,可没打算与人分享! 这是县令从后头走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萧遥:“萧姑娘还挺幽默的啊……” 萧遥道:“过奖。”见县令的面皮被自己气得抖了两抖,便又道:“县令大人说要与我道歉,可算数不算?” 县令差点忍不住将桌上的惊堂木砸到萧遥脸上,好容易忍住,冷冷地道:“好一个萧姑娘,好,很好!” 他便不信,她能翻出天去! 等他和新来的知府大人结交上,不怕叫人抓把柄,一定要给萧遥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愚弄自己是什么感觉! 萧遥从县衙出来,回去重新换了一套衣服,便急匆匆赶往张先生那个酒楼。 张先生在门口等着,见了她,忙迎上来:“除了知府大人与萧家人,只差你了,怎地迟了?快来快来!” 萧遥连忙跟张先生道歉,说自己临时遇到了急事,才来不及的。 张先生摆摆手,带着萧遥上了二楼的包厢。 包厢里,除了王先生与卢先生,还有两人,是萧遥在厨艺会上见过的。 她进去之后,互相见礼,又道了歉,这才坐下。 一名大厨看向萧遥耳垂上的耳环,眯了迷眼睛:“今日某出门时,路过县衙,恍惚瞧见几名衙役跟在一个姑娘家身后,那姑娘戴的耳环与萧姑娘的一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