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 老太太开口:“萧遥,便是大老爷有不对,你只需喝止他便罢了,如何能这般殴打于他?” 虽说这个儿子很是不争气,可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被打成这样子,她心疼得不行。 萧遥道:“我因想着,今日是老太爷寿辰,并不想惹事,因此再三喝止大老爷,且还跑回屋里关上门,希望以此躲避大老爷。可大老爷醉得厉害,不依不饶,硬要冲进来。我实在没法子了。” 二太太嗤笑道:“你倒叫我好奇,当日做出那般的事——”一语毕,想起这事涉及老太太和老太爷的眼珠子三老爷,且三老爷也在场,便住了话头,不敢再说。 萧遥说道:“难不成二太太头一次学说话说不对,从此便一直说得不对么?从前我错了,我也挨打受罚去了半条命,付出代价了。我痛定思痛,决定从此改过了,这也不行么?” 听到萧遥这话,一直品茗,甚至连二太太说话都没抬起过眼皮的三老爷听了,忍不住抬眸看了萧遥一眼。 二太太见萧遥伶牙俐齿反驳自己,当下道:“你改是能改,可是大老爷怎么便不能改,你要这样下死手打他?再者,你是萧家的下人,竟然殴打主子,你信不信能送你去见官?” 萧遥道:“第一,我做错了挨打,大老爷做错了挨打,这并无不同。第二,好叫二太太知道,我已销了奴籍,并非萧家的下人。” 这时大太太红着眼睛从屋里走了出来,道:“并非萧家的下人,便可以任意殴打萧家人了么?若非我一时好心,放你奴籍,你能这般么?” 三姑娘跟在她身旁,神色复杂地看了萧遥一眼。 萧遥道:“那你们认为,我该如何做?任凭大老爷欺负,然后成为他的姨娘么?” 三姑娘听到这里,马上回身,重新避入房中。 二老爷冷冷地道:“好一张利嘴。你如何做我不管,只是殴打朝廷命官,我们萧家决不罢休!” 萧遥冷笑:“那么,一个朝廷命官轻薄民女,又该当何罪?” “那也轮不到你殴打于他!”二老爷道。 萧遥道:“我一个孤身女子,若不反抗殴打于他,便只能自己吃亏了。难不成,便是我吃亏,也不能打大老爷么?断没有这样的道理。” 二老爷冷笑一声:“你是什么身份,我大哥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与我大哥讲道理?” 萧遥听到这里,也跟着冷笑一声,傲然道: “好一个什么身份!就因为你们有祖上余荫,便自认为高人一等么?却不知,若无祖上余荫,你们连我也不如!一个贪花好色的酒囊饭袋,一个自持血统却一事无成的庸人,一个满嘴之乎者也的伪君子,我要是你们的祖上,我怕是要生生气活过来把你们打死才重新躺回棺材里去。” 此言一出,满屋子萧家人的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老太太气得指着萧遥道:“你、你、你反了你!” 三个儿子都被萧遥说得这样一文不名,她可气坏了! 在屏风后回避的三姑娘忍不住道:“所以,你认为你能做几道菜便比我们优越了么?” 萧遥道:“若从劳动角度来说,我的确比你们高贵。我通过双手创造价值,养活自己,而你们呢,通过吸血过着奢华的日子。” 三姑娘说道:“须知,我们能过这样的日子,乃祖上的拼搏所致。你没有这样的祖上,那是你不会投胎,怨不得旁人有。” 萧遥看向躲在帘后的三姑娘,点点头:“从你这个角度来说,也并没有错,我并没有否认这一点。可是除了这些,你们又有什么?”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大公子忍不住开口:“我们有满腹诗词歌赋,有经纶济世的想法。” 萧遥看向他:“于国家有何好处与作用?用于民否?” 大公子顿时哑口无言。 三老爷放下茶杯,抬眸看向萧遥:“我倒不知,我们家一个丫头,竟也有如此见地。” 他先前被骂满嘴之乎者也的伪君子,也一直不曾生气,神色一直很平静。 萧遥道:“闲话少说。今日打大老爷,我并不后悔。他贪花好色经常在花园自理轻薄丫头,我也深受其害,所以我要打他一顿。你们若要拿我撒气,只管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