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皇上,臣查证确实那般,且有证据,当地百姓总不至于骗臣罢?” 萧遥不怒而威地看向刑部侍郎:“郑卿,稍安勿躁,有的是你狡辩的时候。”随即看了大太监一眼,示意他去将证据拿来。 很快,几个账册便拿来了。 萧遥命太监将账册给丞相以及兵部尚书看,嘴上说道:“此乃沈长生与杨志华的账册,亲笔所录,料想不虚罢?” 丞相与兵部尚书看了,脸色严峻,上前说道:“臣虽不知沈长生与杨志华笔迹,但观此账册,异常真实透明,料想是真的。” 刑部侍郎顿时瘫软在地。 萧遥看向他:“郑卿,现在轮到你狡辩了。” 刑部侍郎白着脸,花白的胡子不住地抖动着,老板上才挤出一句话:“老臣失察,被人蒙骗,却还沾沾自喜,老臣该死。” 萧遥将传回来的账册砸在他脸上:“你的确该死,为了帮杨志华沈长生脱罪,竟还伪造证据欺骗朕,你真当朕看不出来么?” 刑部侍郎连忙喊冤,一再说自己也是受人蒙骗的。 丞相上前一步:“适才皇上问郑侍郎是否受人蒙骗,郑侍郎一口咬定查证清楚,断无被人蒙骗之力,此刻怎地却又说自己受人蒙骗了?” 郑侍郎狡辩:“是臣过于自信之故。” 兵部尚书站出来:“依老夫看,不是过于自信,而是以为能骗过皇上!” 萧遥看了看丞相,又看了看兵部尚书,一时摸不准两人的意思了。 难不成,房止善不属于这两派中任何一派? 还是说,刑部侍郎因为太蠢,加之此事不好收场,故被当成了弃子? 她想到隐藏很深的房止善,认为是后者。 房止善明明是一匹饿狼,却一直伪装成高洁的潇洒公子,骗过了许多人,显然是个厉害人物。 而上次在桃林,刑部侍郎连累他们在她跟前露出了马脚,只怕房止善早有铲除他之心。 刑部侍郎见两位大佬都指证自己,便知大势已去,当即委顿在地,不发一言。 江秀儿喜极而泣,不住地给萧遥磕头。 萧遥看向刑部尚书:“卿说说,该如何判罢。” 刑部尚书道:“沈长生身为一方父母官,有教化百姓为百姓谋福祉之责,可他却反过来欺压百姓,大量掠夺百姓土地,臣以为,该革职查办,抄家且没收财产。” 这是萧遥之前说过的,他直接照本宣科。 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地觑了萧遥一眼,继续道:“杨志华作为长官,不仅没能管好沈长生,反而仿效沈长生,也是一般的处罚。” 萧遥点点头:“就按卿之意来。” 刑部尚书顿时亚历山大,这样说等于全是他的主意了。 可是,他总不能反驳啊,只得心情复杂地背了这个锅。 萧遥看向不住地给自己磕头的江秀儿,说道:“待将沈长生与杨志华抄家之后,登记他之财产,属于百姓的那一部分田地,将归还百姓。你在牢里好生服役,出来便可以回故里继承家业了。” 江秀儿哭道:“民女何尝还有家?” 此言一出,百官俱是十分感叹。 萧遥也很不舒服,即使处理了沈长生与杨志华,逝去的人,已经回不来了。 一定得想个好办法,改善这种现象! 房止善得知萧遥果然另外派了人去查证江秀儿告御状一案,笑了笑:“我就知道,皇上不是那么简单的。” 舍弃一个蠢货刑部侍郎,验证了此事,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