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咬她的上唇,舌头闯入檀口,推搡着她的,薄唇同时吸吮着她的唇瓣。 苏青瑶耸肩,手掌压在他的心口,体温透过丝绸传到指尖。 想逃,动不得。 她使劲别过脸,舌尖挂着口涎,丝丝缕缕。尖端微粉的食指刮过唾液,她垂首,发髻垮在硬挺的旗袍领,一团乌云积在颈子。男人抽掉她束发的玉簪子,濡湿的掌心捧着她的后脑勺,再一次将人掰回来。 苏青瑶两手抵在他的胸膛,冷不丁扑上去,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小猫一样。 徐志怀显然吃痛,但面上仍旧不显。他上身微微后仰,任由她米粒似的两排小牙胡乱啃着。他一手拽起拖地的长旗袍,另一只手扯下衬裤。 裤管似沾满石青矿粉末的毛笔,浸到了如墨的水缸,哗啦一下,颜色褪了干净,露出白皙的双腿。他右手伸进去,肌肤太冷,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止不住颤抖。指腹摸到丝绸的四角裤,掐着一圈法国蕾丝,茧很粗糙,捏着腿心最柔软的地方,她似是被顶了一下,后背发麻。 苏青瑶咬得牙酸,只得松口。 她小脸绷得紧紧的,十指攀附着他的肩,高抬了下巴,想看清他的脸。 可周遭太暗了,摔了烛台,她实在是看不清,只觉有一块虚影在眼前晃动。还有体温、气味和微咸的薄汗。 雨大到一个极点,反倒隐匿了电光与雷鸣。 唯有雨声,唯有雨声…… 徐志怀的手一步步钻到里头,指尖顶进去,没两下便揉出一手湿液。 苏青瑶不由自主地抬腰。 他上身压下,面颊简直要挨到她细嫩的脸蛋。鼻息喷在她的脸上,逐步急促,手指的速度也在变快,指甲盖撩拨起濡湿缝隙前端的肉珠。 苏青瑶蹙眉,揪住他的短发。 徐志怀左手扯开她领口的盘扣。双襟旗袍,青白的绲边,恰如园林里石窗的纹路。一解开,就跟围兜似的耷拉下来,把胸前两团酥软提溜给他看。 她一开始被逼着裹脚,后来又被裹胸,所以哪儿都生得很精细、很轻巧,绵绵软软,跟云一样,一吹气就能飞上天。 徐志怀顺势俯身,咬住她胸口的圆珠。 啊,她极短地叫了声,又连忙咬唇,小手攥拳,打在他的额头。 下一秒,她觉出男人湿热的舌苔舔过脖颈。 从锁骨到耳垂。 好痒。 就那一下,他钻入腿心的手指整个没入甬道,来回搅动。苏青瑶顿时觉得自己皱成一团,心脏的血倒灌进了耳朵,嗡嗡作响。 她夹紧腿,高潮了。 徐志怀抽出手,将水液擦在她的旗袍,作势要去解西裤的纽扣。 苏青瑶逮到机会,迷迷糊糊地挥舞手臂,尖锐的指甲挠过去,抓花了他的脖子。 发甜的血腥味在潮湿的空气里弥漫。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苏青瑶蜷缩,摸黑将盘扣拧回去。 不知过去多久,徐志怀盯着她,静了静,喉结咽一下,说:“你想读书,我捐栋楼供你读,随便挑大学。其余的,我不想明说,你也清楚我要说什么。总之,苏青瑶,我不会接受这么荒谬的想法……我不懂,你把我和你四年多的感情当什么了,过家家吗?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孩子,可你好好想一想自己做的事,哪件不是小孩才会干的。” 苏青瑶不吱声。 徐志怀见状,只得冷着脸起身,往屋外去。 他临到门口,苏青瑶忽然叫住他。 “徐志怀,你爱我吗?”她站起来。 徐志怀回眸,眼角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苏青瑶歪了歪脑袋,似哭似笑地同他说:“你看,你都答不出来。” 徐志怀沉思许久,一番搜肠刮肚后,好似终于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立足的点。 他说服自己似的告诉她:“苏青瑶,这根本不是问题的关键。” (转阴了,但感觉还是很难受,不停咳咳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