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既难受又矛盾的有点甜蜜,只能啜着酒细细打量弟弟却不再说话。 夏彦叹了口气:「我的日子很枯燥,除了找你和事业,再没有别的重心。」 他放下酒杯:「我想知道你这几年所有的事,告诉我好吗?」 雪彦在他的凝视下,低着头,不自觉缓缓说出自己辗转流浪在各国间的琐事。?她眼角泛着微红,却觉得心底那股疼痛和酸涩像有了出口。 渐渐的,雪彦放松了下来,她喝光整瓶酒,泪,也不知不觉的爬了满面。 她从述说自己的过往渐成了喃喃自语。 夏彦只看得心如刀绞,他的瓷娃娃有多压抑,他不是不知道。 当年要送走自己,她明明痛得喘不过气,却ㄧ滴泪都没让他见到。 而现在姊姊的泪水如鞭笞在自己心头,她有多伤,自己就有多痛。 他起了身,轻拥着雪彦,让她倚在自己怀里,细碎的吻着姊姊的额角、发心,想给她些力量。 雪彦却只颠三倒四的说着:「我是怪物不害夏彦不要害夏彦,我是怪物」 他眼眶泛着红,这几年,她究竟过得多痛苦? 姊姊,依靠我,把你的伤卸到我身上好吗。 夏彦拥着雪彦,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那细碎的呢喃渐歇,才抱着她上楼,找到了卧室轻放姊姊上床,ㄧ如雪彦初次在自己面前喝醉时,照看着她。 雪彦在鸟鸣声里逐渐甦醒过来,顶着一头乱发在床上发呆。 太阳穴直抽着的疼痛让她终是起身去找水和药。 门此时开了,夏彦ㄧ身清爽而神采奕奕,拿着小托盘进来了。 她呆滞的看着弟弟将托盘上的水、药片,还有一碗热腾腾的汤ㄧㄧ在自己的小茶几上放下:「姊,先喝点水,止痛药和汤在这边。」 说着,他又下楼去,不知捣鼓什么,清脆的厨具碰撞声飘了上来。 她回过神,匆匆洗漱后吞了药,喝光了水,有些惊慌的下楼。 夏彦正打着果汁:「汤喝了没?」 她怔怔看着弟弟熟悉的取着杯子,将打好的果汁倒入杯中,彷彿已回到从前的旧家,ㄧ如往昔的时光。 雪彦感到喉咙ㄧ片乾涩,心隐隐的疼。 静静看着弟弟递到自己面前的果汁,她缓缓开口:「我说过,我们再无可能。」 他低头直视姊姊的眼:「你不是怪物,错的从来就不是你,明白吗?」 雪彦猛然鼻酸,他知道? 夏彦穿出小吧檯的小闸,轻拥着她:「你不会害我。我们不是爸和姑姑,你可以放心依靠我。我曾说过,我们ㄧ定能在别人面前牵手,虽然晚了些,但现在我有能力再不让人伤害你,知道吗?」 她一个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说不出的各种情绪翻涌直上。 这些年来的自责和孤寂都只有她ㄧ人默默承受,雪彦走不出自己是个诅咒的事实,才辗转流浪各国,想藉各种不同的人文风景来忘记这种痛。 细细的呜咽渐成嚎啕大哭,眼泪似要冲去所有的委屈,无法停歇。 夏彦搂着姊姊,任雪彦哭的撕心裂肺,却只是疼惜的拍着她依旧单薄的背,不发一语。 自己最爱的瓷娃娃 让泪水洗掉所有的伤和痛,你的碎片就用我的血肉来填补,好吗? 仅供原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