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在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可剩下的时间到底有多久,谁也不知,她希望在活着的时候,彼此不要再像前世那样错过。 竟然不是行贿。 陆景灼有点意外,那是为什么? 她所谓的“看到花就能想到她”又是何意思?楚音怎么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了。 殿内一阵安静,有种莫名的沉闷,总不是好的气氛。 可楚音了解他。 他就是不爱表露,现在知道她的想法,不定多高兴呢,她拉一拉他衣袖:“就放在书房好不好?我花了一下午时间,还忍着疼。” 苦肉计? 陆景灼心想,插花又不是他吩咐的,算不到他头上。 只这样冰冷的话,在对上那双带着期盼的眸子时,到底没能说出口。 当他默认,楚音笑盈盈吩咐东凌把花瓶搬去书房。 东凌只忠心于陆景灼,没得令,却是不敢动。 楚音便也仰头看他,用催促的眼神。 跟以前相比,她真的变了,言行举止都跟往日不同,多了好些亲昵,若说是为添个孩子,他可以接受,但事情好像不止那么简单。 陆景灼道:“搬吧。” 东凌这才动手。 因楚音还在月事里,膳后早早就睡了。 陆景灼坐在书房,看着那瓶花出神。 瑞香花的味道淡淡的,是有些提神,叫他想起不少以前的事。 在青州的事,还有楚音刚回京时的事。 相隔两年有余,二人久别重逢,楚音都不曾这样主动,只是在风中微微一笑,叫他“殿下”,而后携着两个孩子过来,教他们唤“爹爹”。 这是他所熟悉的楚音,而不是现在这一个。 等到戌时,他回去卧房。 隔着淡青色金绣菡萏的纱帐,依稀可见锦衾下起伏的轮廓,曲线优美。 他看了片刻,撩开纱帐睡下。 不知是不是弄出些许动静,楚音竟朝这边贴过来,一双柔软的手摸索了下,准确钻入他怀里。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故意。 他没动,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想看看又有何意图。 谁料她半响都没有动,就这么挨在他胸口,睡得十分踏实。 并非冬日,实在是有些热。 不到一会功夫他便觉难耐,她贴太紧,额头抵着他脖颈,呼吸从微张的唇溢出,淡淡的兰香,时不时钻入鼻。 他浑身都要冒汗,便握住她香肩,把她轻轻往外推。 她似乎不愿意,哼了声,樱色的唇嘟起来,竟露出几分委屈。 很依恋他的样子…… 陆景灼口干舌燥。 就在这时,楚音睫毛颤了颤,忽然睁开眼。 四目相对,在夜色里激出一丝火花。 她愣了片刻,嗓音微哑的问:“殿下……几时了?” “戌时末。”他嗓音更哑。 她是酉时睡的。 “我怎么醒了。”楚音不明白,掩住嘴唇,打了个呵欠,“才睡了一个时辰。” 应该是被他推醒的。 虽然他已经用了最小的力气。 陆景灼轻咳一声:“……继续睡吧。” 她嗯了声,但没有闭起眼。 两个人的姿势有些奇怪,她的腿贴着他的腰,可上半身竟离了一段距离…… 她是怎么弄得? 总不至于是睡着的时候,姿势太糟糕,横过来了吧? 有点丢人。 她把腿缩回来,背过身去睡。 在浓密的乌发中依稀露出一截雪白,那是她修长的脖颈,陆景灼目光落在上面,呼吸微微一重。 真是难以相信,他刚才竟然在她来癸水的情况下生出了欲念。 脑子里有些不管不顾,疯狂的想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