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也走过来,问了同样的问题,打趣道:“大家都等他开席呢。” “他下午在公司处理事情,估计刚忙完,”状作熟稔地解释一句,葛问蕊折身从包里拿手机,“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 班长说行。 葛问蕊就这样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拨出那个号码。 长久的嘟声后,电话是通的,但没人接。 - 同一时间,地下停车场。 无人问津的车载置物槽里,陈迟颂的手机屏幕亮起,映出来电显示,闪着微弱的光线,又因为太长时间无人理会而一点一点变暗,直至归于黑屏。 车里没开灯,只有不远处蔓延过来的一丝光亮,昏得人视野模糊,耳畔是衣服细挲摩擦的动静,细小又挠人。 司嘉抬手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如杯水车薪一般,只能皱眉叫他:“陈迟颂。” 陈迟颂专心致志地低着头,用鼻音嗯了声算作回应,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她胸前那片肌肤,司嘉向后躲着,腰撞上方向盘,硌得不爽,刚要发作,又被男人的手掌揽住,往身前一带,骂人的话就被他堵住,狭窄的车厢里空气变得稀薄而潮热。 一举一动都像上了膛的枪,即将走火。 空气的凉感与欲望的热感交替,司嘉别头,闷着声问道:“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一路安安稳稳地开到这儿,却锁了车门不让她下去,开始对她发情,她扪心自问什么都没做,连半点暗示都不曾有。 陈迟颂把她往上一提,同时放倒座椅,指尖挑着那根细细的肩带,仿佛下一秒就要扯断。 司嘉怕了他了,“你放过我成么。” 她真有点吃不消。 “那你推开我。”声音很低很哑,丝毫没有掩饰,喉结滚动,溢出的全是他直白赤/裸的欲望。 他给她选择,却又引诱她。 以退为进,真行。 …… 陈迟颂知道司嘉耳后有颗痣,颜色很淡,很含蓄,但透着一股莫名的涩情,也敏感得要命,他一舔上去,她就控制不住地颤抖,水同时腻了一手,抽出时滴滴答答地淌在座椅上,晕开一滩深色痕迹,他低笑着问她舒不舒服,司嘉说不出话,五指下意识地收紧,用力一握,两人都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额头紧紧相抵着,陈迟颂沉声问:“你想弄死我么?” “我弄死你。”司嘉直视着他的眼睛,喘着气回这四个字。 对视两秒,陈迟颂笑出来,点头,“行啊,死你身上也值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最后他还是有分寸地没碰司嘉那条裙子。 司嘉被他拉起来,靠着椅背,好半天才缓过神,低头睨了眼自己大腿内侧的那点浊白,又看向旁边的陈迟颂,他此刻的模样有些败类,目光也注意到,然后一言不发地拿纸,帮她擦干净。 乘电梯上楼的一路,司嘉都懒得搭理陈迟颂,手也没让他拉,自顾自走在前面,到二十三层的时候才放慢脚步,转头问他哪个包厢。 陈迟颂把她带进右手边第二间。 门推开,里面觥筹交错,很是热闹,所有人早已开吃,都吃挺好,听闻动静本能地抬头看过来,然后又一下心照不宣地噤了声。 像被按住暂停键。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