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栽了,也认了。 陈迟颂走过去,司嘉听见动静,但没回头,任由他的手臂环过她,“不让我抽,你自己抽?” 她淡笑,“我又没病。” 顿了顿司嘉转身,朝茶几一抬下巴,“葛问蕊找你。” 陈迟颂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并不意外,“嗯,她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听见是我直接挂了。” 陈迟颂低低地笑了声,“估计又是同学聚会的事。” 司嘉因为这个话题来了点兴趣,微微挑眉,“你们班要同学聚会?” “嗯,周六晚上。”边说他边把窗户关上,揽着司嘉坐回沙发,再拿过她手里的烟摁灭。 司嘉懒洋洋地看他动作,歪头思考着,“你们班都有谁来着?……张昊然?哦对,他那时候还认我做姐呢。” 那段时光好像很远,但又仿佛记忆犹新。 陈迟颂偏头看她一眼,“那你知不知道他叫我什么?” “什么?” “姐夫。” 司嘉听笑,抬脚想踢他,“你少占我便宜。” 下一秒小腿就被男人握住,脚踝也被他顺势摩挲着,司嘉直直地撞上陈迟颂漆黑深邃的眼睛。就这样对视了不知道有多久,气氛悄无声息地变,想说点什么,却徒劳,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沙发上,唇被堵住,细碎的声音只能叫他名字。 他吻得很急,像是一直隐忍到现在的事,两人身上单薄的布料摩擦着,发出窸窣的声响,在静谧的客厅里就像催/情的药,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引诱谁,司嘉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起码今晚不是,可软绵绵推他的动作更像欲拒还迎,她索性放弃,两条手臂随后被陈迟颂拎着圈住他的脖子。 他伏低身体到她耳边:“不是都说发过烧之后做,会更热更舒服,你不想试试么?” 司嘉脑子轰的一声,看着他,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掉。她被哄着坐上去的一瞬间,那股快要被灼烧的感觉让她头皮都发麻,整个人都软掉。 她好像也发了一场高烧。 痛觉也明显,真的隔太久了,她生涩得难以置信,有点受不了,陈迟颂也没好过到哪儿去,紧得他差点直接交代,深吸一口气,一手和司嘉十指紧扣,一手撑着沙发靠背,起伏缓慢,过去几年的大喜大悲都不及此刻,司嘉的意识开始涣散,能做的只有紧紧抓着陈迟颂的手臂,指甲刚好掐进那片纹身,但陈迟颂连眉都没皱一下,他埋头在她锁骨那里,用另一种方式留下印记。 他弄疼她,又心疼她。 …… 结束的时候司嘉浑身汗涔涔的,头发黏在颈侧,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而陈迟颂肩膀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她看着,轻笑一声,陈迟颂问她笑什么。 司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摇头说没事。 就这样在沙发上瘫了好一会儿,陈迟颂抽纸,想帮她先擦一下,司嘉慢悠悠地支起一条手臂挡住,“不用了,我等会就去洗澡。” 然后又呼吸不稳地感叹一句:“陈迟颂,你这么多年是一个人都没碰过啊。” 陈迟颂闻言弯腰的动作一滞,抬眼朝沙发上的女人看了眼,气笑,难得说了句粗话:“老子忙得都没空自己弄。” 根本没有时间给他伤春悲秋和谈情说爱。M.DAMINgPUmP.coM